战刀就不需要换了,因为那四千把战刀的质量,真的比不他们手的百炼战刀。
“哼,那陈璠、张雄小儿从寿春之中劫掠不少!”
张全义看着那些个战刀盔甲言语道,这里必然不会是那陈璠、张雄抢劫的全部,这次要不是陈璠着急着想要恢复自己的名誉,洗白自己,也不会把吞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将士们,速度生火造饭,吃完了我们就要路回去江阳了,那些个战马除了负责押送物资的人,其他将士,一人一匹,去试试看看你们的马术有没有落下!”王重益对着那些个禁卫军将士们喊道。
“多谢陈王殿下!”此起彼伏的欣喜声,在江阳一共就那么十几匹战马,也就是只有王凌云这些个人能够骑着,所以禁卫军赶路,那都是一路走来了,这个脚底下都快摩出泡子了。
现在有战马骑了自然开心了,就算那些个没有分到战马的人也不羡慕,因为那边还有八百匹驽马呢,那些个驽马套在马车之,他们可以坐在马车之嘛,比之骑马又要舒服一分。
这些个禁卫军原本就是王重盈军之中各军的精锐,骑马这个玩意,自然不在话下。
当初王重盈可是麾下良马尽可挑选的,现在虽然差了一点不过有了战马总比没有好。
一个个双腿夹着马肚子,一手抓住马髻,手中的战刀还能够挥舞起来,这样就从一般的步足变成了骑兵了。
“陈王殿下!”张全义看着那边兴高采烈的禁卫军,他却开心不起来,虽然说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粮食,一万石的粮草足够整个江阳撑过冬日到开春了。
可是张全义却开心不起来,这其一这些东西是从那叛逆陈璠、张雄的手中得到的,还有一个就是拿到这些个东西的条件,是给那陈璠、张雄正名啊。
按着张全义的脾气,这两个背信弃义的货色,就应该打杀了事,再让他们遗臭万年,可以现在却要漂白他们,这是何道理嘛。
所以张全义才不开心了起来。
“正名?呵呵!”王重益听着边张全义的话语再看着那边的大岭山,不由冷笑了起来。
“张将军,你以为陈璠、张雄二人那罄竹难书的罪行,真的能够正名嘛!”王重益笑着说道。
“可是,陈王殿下你不是说?”
张全义更加不明白了,王重益可是说了要书信一份给那个陈璠的,为他们正名的。甚至还准备让少主公也书信一份,来昭告天下。
“这你还真相信啊!”王重益白了白眼睛,这些个粮草武器送入了江阳之中了,那么就肉包子打狗了,有去无回了,呸呸,那陈璠、张雄才是狗呢。
这些个钱粮送到了江阳之中,即便王凌云真的写了一份书信昭告天下,这个陈璠也洗不掉身的落进下石的烙印,甚至有可能被人猜测,这是那陈璠、张雄逼迫王凌云写的。
王重盈大军虽然败了,可是王家却没有败亡啊。
太原王家五世宰相,可以说天下之间遍布门生,朱温不接收陈璠不单单是因为陈璠给王重盈落进下石了啊,还因为有王家的门生在其中发力啊。
你朱温打王重盈我们可以不管,因为王重盈打出了皇帝的称号,这摆明着是要造反了,所以王家的那些个门生们也不敢相助王重盈,因为谁帮助王重盈谁就会和王重盈一样臭大街了,成为乱臣贼子了。
可是我明的来不了,但是我可以暗地里来啊,华夏本来就是人情社会,那些个王家的门生或多或少受到过王家的帮助,现在就是他们报恩的时候。
一个区区的陈璠、张雄,还真的不被他们放在眼中。
朱温在收下陈璠、张雄就会得罪河南道的士族之间权衡利弊,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所以朱温对陈璠的倒贴门都是不问不顾的,再后来陈璠、张雄又玩了一出落进下石,那就彻底的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所以这次不管王重益来不来,陈璠和张雄都别想正名,除非他们两个把包裹一打,直接去江阳跪在王凌云的脚下请降,这样一来才会减少那些个王家门生的阻拦。不过以哪两个怂包的尿性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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