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吟低下头，眼神与手心的三只平视:“她们回自己家了。”

——

小区门口，一只猫窜进大树后，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人。

“喂。”白雨辰走出来，见姜凤鸢心情低落的蜷缩成一团，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这么难受？”

姜凤鸢没理:“少来烦我，现在没心情打你。”

白雨辰走过去，乐了:“那我还谢谢你了？”

姜凤鸢翻了个白眼。

白雨辰按下手腕处的按钮，一艘飞船机甲降落在地面，她把门打开，挑眉:“走吗，少将？”

坐上飞船，回到熟悉的环境。白雨辰坐在主驾驶，姜凤鸢坐在副驾驶。

“说起来，自成年后，我们很久没像现在一样共驾一艘船了吧？”

姜凤鸢心不在焉，看着前方:“嗯。”

“我接替我老头退到幕后做情报收集，当指挥。你接替你父亲上阵杀敌，成为战士。当初我还羡慕过你。”

姜凤鸢扭头:“白雨辰。”

“什么？”白雨辰的眼神与旁边的姜凤鸢对上。

她直接指出：“你老了。”

白雨辰声音加大：“what？”

“没听过只有感觉自己年纪大了才会回忆过去？”

白雨辰笑骂回道:“滚。”

姜凤鸢勾起嘴角。

“心情好了？”

“没。”

“真难伺候。”

“谢了，朋友。”

“不客气，朋友。”

白雨辰吹了声口哨，不正经的问道:“就这么喜欢？”

姜凤鸢否认:“没有。”

“少给我放屁。”

姜凤鸢叹气:“我不知道。”

白雨辰把飞船挂上自动挡，专心与好友聊起感情问题：“那我打个比方，有个优秀的兽人追她，你会怎么样？”

姜凤鸢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还很生气的说:“不行。”

白雨辰耸耸肩:“那不就得了。”她说:“不喜欢对方，又不让别人追她，人干事？”

姜凤鸢沉默，外面的环境一变再变，离繁中那座城越来越远。

“当初。”姜凤鸢迟疑会儿继续说:“他走……了，你怎么度过的？”

白雨辰手一顿，眼神飘忽乱看:“他？谁啊？”

姜凤鸢:“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白雨辰不在意的一笑:“早忘了。”

姜凤鸢戳穿:“你也放屁。”

白雨辰笑一僵，瞪向副驾驶的那只鸟:“小心眼。”

姜凤鸢不再看她:“你也收点心，我相信是有隐情才离开。”

白雨辰瘪嘴：“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身后传来动荡，白雨辰迅速调到后位镜，看到有飞船舰跟踪，眼神一冷。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快速旋转，冲进浓雾，她把外射的灯全部关掉，把自动挡关掉，换成手动，前面一片灰，指示盘也无法给出正确方位，白雨辰全然凭借着第六感，继续前进。

白雨辰沉声道：“有人跟着。”

姜凤鸢直起身:“你行不行啊？”

白雨辰勾起自信的笑:“甩掉绰绰有余。”

冲出浓雾，后面跟踪的已经不见踪影，白雨辰也不再耽搁，快速前进，这会儿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飞船降落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区，她抱着两只鸟，快速走了进去。

公寓，刷脸进去，机器人紧随其后的走过来，把需要的东西递上。

“最近我那情报楼时常也会有不长眼的小虫子飞进去。”

姜凤鸢飞到沙发上坐下:“查出是谁吗？”

白雨辰摇头:“都自爆了。”她坐在姜凤鸢对面，一个人形，一个兽态，白雨辰没眼看下去，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还不能变回来？”

姜凤鸢:“今天差一点就感觉到精神力，全被你搅黄了。”

白雨辰无语：“关我什么事？”

姜凤鸢冷笑:“不是你哭着喊着还钱？”她接着又说:“还有你变回原型干什么？”

白雨辰没好气的回:“这不是有人追，要甩掉他们。我总不能把那块住的地儿给暴露吧？”

“对了，我还查到一个事。”白雨辰点开光脑，蓝色屏幕浮现出一张图。

姜凤鸢看着那个烧焦得不成样子的人类，皱眉问道:“这是？”

“兽人在虐sha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