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宋弃疾回来吃午饭,见厨房的桌上有一块烤面饼糊糊和一小块猪肉,想必是瞎子给他留的,吃完后把水囊装满,又出去砍树。
他走出不远,站在山坡上,听见森林边上的竹林里有人群的交谈声,有笑骂,有呵斥。回过头,见低下斜坡的田地边红豆在数着胡椒藤条的数量,花胶不知何时回来的,拿着一把锄头正在埋着他上午砍伐好运过来的木桩,只是没见白霜这小丫头。
宋弃疾微微一笑,将斧头别在腰间,吹着口哨前进。
劳作了一天后,晚间洗漱时,宋弃疾在蜡烛豆大的火苗下拿针挑破手上的水泡,一天的工作虽让他身疲力竭,手臂和手掌上满是划痕,但心里却是感觉很充足。
他挑了半天,疼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突一拍大腿,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这么蠢,不是有她们吗?”
“但半夜进几个姑娘的房间好吗?会不会被她们误会了?”走到门口的宋弃疾停住了脚步。
“不,我是去疗伤,不是去看姑娘们的。看不看的都无所谓,主要是为了明天能继续开展工作。”
心里一定,宋弃疾就迈开了步伐,一脸欢笑的来到了隔壁的屋子。
咚咚咚!
“谁?”红豆的声音响起。
“是我!”
门被打开,红豆有些意外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宋弃疾,呆了一会,忙侧身道:“帮主来了,进屋坐吧!”
屋子跟他那间差不多大小,布局也是一样,只是多了一张床,堂屋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凳子外便再无其它。
桌上放着许多野果,看来是白霜这小丫头采来的。
红豆挑了两个大的黄色果实放到他跟前。
宋弃疾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咬了一口,汁水鲜嫩,香甜无比。
“她们两个了?”
红豆坐在对面道:“出去溜达了。”
“这么晚还出去?”
“帮主不用担心,夜晚对于我们跟白天并没有多大区别。”
宋弃疾点了点头,放下果子,开门见山道:“我来其实是想让花胶帮我治一治这手上的水泡和割伤。”
红豆一瞧,摇头笑道:“这点小伤我也能治,把手伸过来。”
宋弃疾刚伸过手掌便被对方双手包裹住,不到三息,就觉一股温润的气息在双掌上游动,说不出的舒坦。
而他也用肉眼瞧得双手上的水泡和割痕慢慢消退,显现出有原本的肌肤,那灼烧感也渐渐退了去。
正当他要直呼神奇时,突大门被撞开。
宋弃疾转头瞧去,便见花胶和白霜二人湿漉漉的站在门口。
“原来她们是去河边洗澡了!”他在心里嘀咕道。
被打湿的长袍紧贴在花胶的身上,一切都是若隐若现,她惊叫一声,急忙双手抱胸。
白霜小丫头也是有样学样。
几人一下都呆住了。
宋弃疾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向门口。
“麻烦……麻烦让一让。”
花胶瞪着眼,气鼓鼓的退后了一步,额头的刘海还在滴水,顺着她高耸的鼻梁,滑到她丰厚性感的嘴角。
走出门口的宋弃疾这才感觉压迫感消失了,松了一口气后,正准备离去时,突又回过头笑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美好的相遇。”
花胶怒吼一声,“宋弃疾……”正欲闪身而出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时,对方已经一溜烟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留下三人大眼瞪小眼。
红豆突‘璞呵’一声笑了出来,拿着毛巾递给二人,“快擦擦吧!”
花胶关上门,一边褪下衣裳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渍,问道:“他来干什么?”
“他嘛,手上都磨出水泡了,准备让你治疗,我看着是点小伤,便帮他弄好了。”红豆说着的同时,正替白霜擦着头发。
小丫头被拨弄的整个身子摇摇晃晃,但却目光一直盯着花胶在看,后者发现了异样,低下头恶狠狠道:“你看什么?”
她有些不解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很是疑惑的问道:“我就好奇帮主哥哥为什么老盯着你看?”
而后,屋子里发出白霜可怜的哭喊声。
“你不要过来啊……”
“呜……帮主也看了啊……呜……为什么只打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