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的智商再一次感觉到苦恼,小手拍着自己的脑门。
“别拍了,都红了。”
语音轻佻,尾音上扬着。
白笙感觉到温热的风吹着她的额头,像羽毛一样的轻轻扫过,手轻轻的揉着。
她稍微移了移,“谢谢。”
随后闭上眼睛,装躺尸。
手指一僵,傅西深看着她,低声浅笑。
捻了捻手指。
“先生,医院到了。”
白笙开了门,跑了出去。
她发誓这绝对是运动会都没这么跑过。
“跑的还挺快,小野猫,我这么可怕么?”
傅西深示意着张总管。
张总管委屈极了,怎么又是我,你可不可怕,问你家去,问我干嘛,真是害死个人。
张总管不敢说。
违心的说着,“不吓人。”
傅西深附和着,“你说的没错,我也这么觉得。”走了进去。
张总管在后面跟着,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假的话了,为了我的全勤奖我忍了。
“我没事,你看,医生给的单子。”
白笙举着单子晃着。
洁白的玉手透着白瓷的肌肤,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嗯,想握。
楚腰纤细好似盈盈一握一般。
嗯,想摸。
“喂,这位大叔你有没有在看嘛。”
她不由有些开心,哼,膈应死你,让你气我,要是有呆毛,她觉得自己都要翘起来了。
张总管听着心都突突,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说话都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