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驰淡淡的瞅她,她瘪瘪嘴,缩进了老公的怀里。
果然秦国政哼了一声:“自己找的事,跟你妈凶什么,赶紧去忙你的。”
秦萧驰顶顶腮帮,他老爸没救了,把他妈惯得,也没治了。但怎么办,最亲的爹妈,还能怎么样,痛并快乐着吧。
来到车库。本来想开自己那辆。他突然灵光乍现,觉得得换一辆,就随便找了一辆低调的开出了自家别墅。
顾华伟一走,顾司语在市只能住在司文莉家。
秦萧驰对这里很熟悉,很快就到了地方,下车的时候却迟疑了。
她,会不会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那他该怎么办。
正在车上烦躁着,身后照过来一束灯光,有汽车开过来,在他车后面亮起了大灯。
秦萧驰把车让到一边,就见那辆开过去的车,车号很熟悉,他连忙跟上。
夏丁国今天有应酬,和司文莉回来的有点晚,夏添在,兄妹俩在家他们能放心的出门。
夫妻俩说着话下了车,不知说到什么,司文莉笑起来,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一起回家。
秦萧驰下了车紧跑两步,叫了一声:“夏叔叔,文莉阿姨!”
俩人惊讶回头,一见是他,都笑了。
夏丁国招呼:“小秦,你这么晚怎么过来了?家里有什么事吗?”
秦萧驰松了一口气,遇到他们最好了。他真怕顾司语不让他进门。
“等成绩的时候,和爸爸妈妈去旅游了一个月,今天刚拿到通知书,来找司语”
“走,进屋去说。”夏丁国拍拍他肩:“我听说了,你也考上了清华,本来我还以为你要出国。”
秦萧驰一脸郑重:“和司语约好的”
司文莉掩口笑:“那敢情好,你们有个照应,我也放心。”
三个人进了屋,客厅里正在打牌的兄妹俩,一起回头。
夏添惊讶的问:“你们回来的这么早,还给领回来一位?老秦,好久不见!”
秦萧驰摸头傻笑:“嗯,旅游去了,刚回来没几天。”
“光知道废话,还不去倒茶。”夏丁国笑着轻斥了一句。
夏添放下牌,对顾司语说:“别偷看我的,我一会儿回来,咱家老夏就是看我不顺眼。”
顾司语瞪大眼睛:“谁偷看你牌,不看都赢你。夏叔叔那是慧眼独具,你就得敲打。”
夏丁国哈哈大笑,司文莉笑着拉他一起回屋换衣服,“你俩招呼着萧驰,我们先去换一身。”
秦萧驰来到夏添的位置,拿起他的牌,想替他打。兄妹俩玩的是扣牌的打百分,挺考验记忆力,但是牌好就无敌。
顾司语把自己的牌扣下,站起来:“哥,我帮你。”
说完,就跑去了厨房,帮着下茶叶,夏添腾出手又洗了几个待客用的茶杯。
秦萧驰心里不是滋味,瞧,别说好脸了,就是正脸都不给你一个。
夏添走回来,递给他一杯茶,挨着他坐下,让妹妹继续。
顾司语拿起牌,一时有点懵,刚才都是出的啥来着?
算了,随便出吧,反正自己已经一百分了,再赢二十分,哥哥又得进贡大王。
她看了摆在明面上的几张牌,伸手去拿那张梅花,刚想出,就见秦萧驰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下。
她的手一顿,下意识的缩了回来,摸起旁边的方片说:“出主牌!”
夏添眯眼看看秦萧驰,扭过身子不让他看手里的牌。
“五分。”他压了一张五,抢过出牌权。
“一对三,掉主。”他从手里拿出一张三,又从明牌上拿过同花色的,凑了一对。
明牌出去后,必须把下面扣着的牌翻过一张,他一看是梅花,呸了一口。
顾司语立刻明白了,连忙杀出手中的一对小王压住,高兴地说:“梅花。”
夏添悻悻的扔出那张新翻出来的梅花。
顾司语再得十分。
没翻出梅花来时,夏添没有同色梅花牌,如果那时候顾司语出,他可以用主牌管上,分就是他的了。
不悦的再次看了秦萧驰一眼,他哼一声:“这把不算,我身边有奸细。”
顾司语也哼:“输就输了,还玩赖不承认。”
夏添大怒,指着秦萧驰:“你,坐她身边去!”
秦萧驰求之不得,却一脸委屈的站起身,真的坐到了顾司语身边。
夏丁国出来了,正好看到这一幕,怒道:“夏添!”
“爸,你不知道,秦萧驰这小子给司语告密,装咳嗽。我给他倒了茶,喝点润润嗓子多好,咳什么咳!”
饶是顾司语冷着一张脸,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捂住嘴。
秦萧驰看看她,也憨憨的笑。
夏丁国扶额,“看你这出息。咳嗽一声,我们司语就领悟了,说明她更聪明,你输的不冤。”
夏添哀嚎一声,缓缓倒在地上,摊上这么一个爸,这么一个哥们儿,他招谁惹谁了!
转瞬,他霍的坐起身,“你俩玩吧,我都忘了,还有个实习报告得写。”
他是真忘了,因为爸爸和阿姨去应酬,他在楼下陪妹妹,这会儿家里人都回来了,他才想起来。
“去吧,夏添哥,我也上楼洗澡。”顾司语也站起身。
秦萧驰垂眸,看着出的乱遭的牌,沉默的收拾起来。
夏添不疑有他,自己当先上了楼,大四的学生还是很忙的。
见顾司语也跟着走,秦萧驰把收好的牌放在矮几上,连忙起身追过去。
夏丁国和司文莉对视一眼,算了,让小年轻自己玩吧。
正好夏添倒了茶,他们正好放松一下,坐下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