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干些啥玩意?”
三人一脸茫然,心底嘀咕起来。
莫名其妙的咋就念起口诀了呢,且听起来非是什么神通口诀,更像是邪教话语。
心底一横,为首那人打算不理会这些疯言疯语,打算先把戏演下去,于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故作深沉道:“任务要紧,莫要生变。”
他所谓的“生变”,自是指不要再伤到徐洋师兄了。
只是毕竟演戏,直接拆穿却也不可,只得旁敲侧击,这般话语旁人不懂,但在知晓剧本之人看来应是足够清晰明了。
执事嘴上一顿,心底沉吟一二。
确实,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最怕的就是生变,对方之话,深得他心。
身在场中,颇为紧迫,两人可没有多余时间好生细聊,了解对方身份,此时达成某种默契,便两人相视一眼,郑重点头。
对,一切还是以任务为重。
另一边。
瞧见终是现身的三人,徐洋恍然。
原来还真有另一队人欲图对白可动手,此时看来,似乎还是个不小的势力。
“这三个蠢货,要早来半刻钟,我哪会落得如此境地。”
未曾博得白可好感,也未曾教训到陈安,还使得自己陷于困境,徐洋别提多郁闷了。
蓦然间,他瞧见灰袍男子与季羌喊来的三人互一点头。
点头?
“你们他娘的都不是同一伙人那点个锤子头!”
徐洋大骂一声。
他已经能够想象接下来的画面,那灰袍男子定想杀他,而季羌叫来的三人若是未懂局势,也对他出手的话,那他就算是死,那也太冤枉了些。
徐洋自知可不能够坐以待毙了,当即一摸储物袋,将一颗透明灵珠掷出。
“嗡”的一声巨响,灵珠爆裂开来。
灵珠内并未蕴含什么攻伐手段,仅有一阵耀眼金光射出,惹人双眼刺痛难以睁开,更能干扰神识一二,一两个呼吸内使人难以行探查之事。
此物本是斗法、偷袭时起辅助之用,但用在逃命之上,效果同样是奇好。
毕竟白可也同样双眼刺痛,一时难以行动,既定猎物便在眼前,想来那灰袍男子也不愿多花精力在一个御灵境的小家伙上。
“哼,还想逃?”
徐洋刚遁出仅是刹那,那灰袍男子便已察觉,冷哼一声,一指指出,指印如电,一闪而过,难见其影。
他确实也受到了此物影响,但尚且微弱,刹那间分辨其逃遁位置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
“噗嗤”
徐洋根本未见招式,只觉左胸一痛,随即殷红的鲜血溅出,染红了衣物。
他低头一看,却见自己左胸赫然有一个血洞,鲜血淋漓,极为狰狞。
“哇”的一声,徐洋只觉喉咙甘甜,一口鲜血喷出,其遁走的身形也歪歪倒倒,看似即将跌落。
“心心脏尚且没有受伤,还有逃命的机会。”
徐洋不敢放弃哪怕一丝求生的机会,哪怕胸口再痛,眼中有莫名黑影浮现,脑海也是翁鸣不止,他却死咬着牙根,维持着遁术。
他甚至还有些庆幸自己的灵珠生效了。
若非是霎那间的神识干扰,那一指绝对不可能朝左偏了半寸,以致他的心脏完好,尚且还有求生之机。
“啧。”
那灰袍男子略显不耐烦,虽说将其重创,但那毕竟是他颇为认真的一指,未能将其秒杀,着实也有些让他没有颜面。
“你,去将他杀了。”
灰袍男子随意指了身后一人,冷声到。
“是,执事。”
那人应道一声,气息顿不再掩饰,御灵境后期的境界显露无疑,一时遁术提到了极限,想来追上徐洋仅是时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