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栩从后抓住了颜绘的两条手臂,把颜绘压制在了那间堆满各种办公杂物的小隔间的废弃办公椅上。
颜绘才后知后觉傅栩居然也是一个练家子。
颜绘心理对他涌起了一股新的恐惧出来,关于力量方面的。压制,绝对压制。除了他男人和女孩之间力量的不对等,还有对招经验上的悬殊,好像傅栩之前曾经经由了大量残酷的实战训练一样。他熟悉她的套路,预判了她的预判。
“对不起了噢。”傅栩没有任何愧疚地说。
然后,颜绘只听到磕擦一声,剧痛袭来,傅栩这混账居然把她两只手臂的关节都卸了。
颜绘本对疼痛就异常敏感,这下只觉得要死了一样,谷大的冷汗滚下额头,她紧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
“挺有种。”傅栩说,把颜绘又拖到了角落里,躲在了废弃座椅垒砌起来的墙角的空间里。
“你再乱动,我就连你双腿也废了。”黑暗里,颜绘听到傅栩这样说。”听到了吗。”
她咬着牙,咬了又咬,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好。”
傅栩听到了,让她站好,然后他又走出去,还顺手从颜绘兜里摸走了她手机。颜绘眯着眼,黑暗中的傅栩用颜绘手机屏幕的光到处照着,像是个熟练的杀手一样,到处走动了一会,似乎把他们打斗之间的痕迹都掩盖了。
就他这表现出来的业务能力,颜绘觉得他把自己杀死在这里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都有可能。
很快,他又回来了,和颜绘挤在了墙角的空间里。
傅栩异常谨慎,又把颜绘从头到尾摸了一遍,防止她带武器。摸到了她的背包,摸到了她刚才进门前买的矿泉水瓶,傅栩探手进去,把那瓶矿泉水拿了出来。
一旦眼睛在黑暗中不太便利,其他的五感,例如味觉跟触感就敏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