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床边把脉后,声称是郁结之症。好在救助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只需开几副祛寒之药即可。
“不过心病…”大夫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这个,老夫也没有办法。”
浅月点点头,送别大夫出了院。把一副药先熬着在火上。然后急急的跑去戊龙院跟林慧说明了此事。
郁翎出了那么大的事,她总归是要告诉林慧的。
林慧一愣,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跟着浅月步伐加快的到了她的院子。
入院是一股较浓的药味,浅月见林慧进了主屋后就去偏院看了看药。
好在没什么大碍。
此次比赛她们都不能带丫鬟,每个院子外唯一的两个侍卫还只是为了保护她们安全而存在的,有时候人手不够终归手忙脚乱了些。
浅月端着煎好的药进屋时,郁翎尚且没醒。
林慧坐在床头低垂着眉眼看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不知保持这个动作有多久了。
浅月轻轻把药搁在桌上,也走到床边,没有坐下。
林慧察觉到动静回头看了眼,见是浅月,又无波无澜的转回头去看床上的郁翎。
浅月有些无辜的摸了摸鼻子,瞥见郁翎的额头上带了冷汗。从怀里掏出手帕要给郁翎擦,中途被林慧啪的一声打下。
手帕落在锦被上。
浅月一惊,疼的嘶了一声,捂着手背皱着眉看向林慧。
林慧从自己腰间取下丝帕给郁翎擦干净汗,冷淡道:“你没有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