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故作镇定，“是你绑的我？”

“不错。”

“为什么绑我？”

闻言，赵雅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唇边挑起一抹讥讽的弧，掀眸凝她半晌。

随后状似无谓地问了句，“沈家破产这事儿你知道吧？”

“……”

见她沉默，赵雅突然暴怒，扬起手中的蔻丹瓶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红色的甲油胶顺着瓶口一路蜿蜒。

“这都是沈渡一手干的好事！”

半液体沾地，染上了一地的尘埃，杂糅在一起，有点难看。

味道也不是很好闻。

白清欢忍不住皱了皱鼻。

赵雅面部表情变得有些不对，心头越发觉得可笑，噗嗤一声，像是自嘲，“我到现在才知道，沈渡居然背着我们跟乔家搭上了线，还早在几年前就一个人筹划好了一切！

我居然轻敌了，还以为他不过是沈家养在医院里的废人！果然啊，乔挽那贱人生的东西……呵。”

白清欢眉心轻拧，暴露出自己的反感，“当初你既然逼得乔挽自缢，现在也怪不得自己落此报应。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我当然知道。”

赵雅扯起嘴角悲凉地笑笑，有点癫狂的模样，“沈家破产了，沈哲道入狱了，家业全部被查封，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都是拜沈渡一人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