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巳丁接着写道:
“2、日干与时干己和年干己相合,而且财多,婚姻不顺。羊刃劫财,好赌,而且有丧妻之兆。”
边写,彭巳丁还一边说:
“由此推断,命主好赌,输了不少钱,因此影响了工作和生活,导致某段时期生活窘迫。另外命主有外遇,离过婚,死过老婆。你们想知道是怎样出的外遇吗?”
下面有几个学员估计在昨天报到时,已经和刘家驹混熟了,在下面喊道:
“刘老师,你被老师算出不老实,赶快交代,怎样出的情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到外遇,大家的兴致高涨,不过彭巳丁挥挥手阻止道:
“还是让我来算吧,甲子大运,甲子流年1984年,与日柱伏吟,有外遇,有离婚之兆。但根据八字特训班的计算法正财凶偏财凶,正财凶导致偏财凶离婚,但该年正财、偏财吉,偏印也吉,而且与财合,所以虽然离婚,但还是住在一起,这叫离婚不离床。
在离婚前,即甲子流年,由于自己不老实,在楼上与女人幽会,被楼下的老婆发现,于是捉奸在床,导致了离婚。刘家驹,请问对不对?”
刘家驹大声回答道:
“完全正确,我就是因为赌博,后来又离婚了,才导致有段时间生活没得着落,差点讨口,最后走上算命这条路。其实在离婚之前,我在当地还是一个很拽的人,那个时候,我做布匹生意,腰包是大把大把的钞票。”
接着,刘家驹交待了他的卖布情史。
那是1984年,一个春暖花开的阳春三月,天气不冷也不热。一个周末的下午,刘家驹在自己的店里卖布,来了一个风姿绰约、漂亮的少妇买布。
这个少妇穿着连衣裙,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她买了一些布准备做衣服,但付钱的时候,刘家驹没有零钱找不开,就叫这个少妇上楼给她找零钱。在楼上,懒懒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楼上荡漾着浪漫情怀。
一时,刘家驹没有把持住,意乱情迷,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没想到的是,刘家驹当人民教师的老婆回到家中,一看楼下没人,上楼逮个正着。
听着刘家驹的故事,众学员感叹,彭老师算得太准、太神奇了,居然断得这么细致!一时,学员们觉得彭巳丁就像一个神仙。接着彭巳丁又逐一算出刘家驹是哪年死的老婆,哪年父亲过世,哪年破了财,哪年又出了一个情人,情人长什么样子等等。
算命中,刘家驹还考了老师一个问题,问道:
“彭老师,你给我看看,我一生那个运最不好?”
彭巳丁掐指一算,“呵呵”一笑,说道:
“癸亥大运!”
刘家驹猛一拍桌子,大声赞叹道:
“我服了!我算八字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在学八字的时候,有半年几乎没出过门,一天拿着书苦苦的读,认真的背,自认为也算有本事的人。不是我自吹,在我那个县,说到算八字,我说第二,没有人敢说是第一。
在此之前,我也考虑过去拜师提高技艺,我考察了很多老师。比如南方的邵大师,那可是全国最知名的八字师父,我看了他和他夫人兼徒弟写的书,写得很好!但还是没能打动我,所以就没去。
根据我的水平,我认为我的癸亥大运应该是最好的大运,因为我是身弱,印应该是我的用神,癸亥应该是我最风光的十年。结果这十年,我穷得响叮当,不怕大家笑话,有段时间我是讨过口的。最后生活无着落,只得横下心来,专门从事算八字。
我看了相当多的书,还是彭老师的书打动了我,所以我下定决心来参加老师的培训班。我这次来学习,离开老家,不知又有好多人要找刘八字了。我想问问老师,你是怎么看出我是癸亥大运最不好?以前我也找过同行看过,都说我的癸亥大运是最好的运!”
彭巳丁当着众学员的面给他揭开谜底:
“这要从两个方面来说,你的八字用计算法,即我们八字特训班教的方法,你是身旺,取财官伤为用神,所以丁火伤官为用神代表正官事业,癸亥大运,癸水制丁火,正官不吉,事业很差,所以癸亥大运很不顺。
这是从天干上来说,再看地支,我们得用直观法,即下次某个时候我们要开的八字实战命理师班。你的八字根据直观法属于偏强,财比较旺,第一用神应该是官杀,但八字没有官杀,所以你不是大富大贵的命。
不过正是由于八字无官杀,你又是伤官伤尽的八字,伤官、财也不算很忌讳,走到伤官食神以及财运、官运,也还可以。但无论如何,印运你走不得,走到亥运,即偏印枭神运,你可能生活都没得着落了。”
这一说,刘家驹终于搞明白了多年的疑惑。只不过他对于为何“丁火伤官代表正官为事业”不能理解,彭巳丁告诉他,这正是八字特训中级班需要解决的问题,当讲到“六亲定位论”会细讲,此时不要着急。
算到后头,由于时间关系,加上有些断命内容与八字特训中级班的知识无关,彭巳丁就没有再板书,而是直接说出算命结果,即便如此,这个命也算了整整一上午。
通过这个命例,一下颠覆了学员的认知,原来彭巳丁书里所写仅是九牛一毛,北斗星巽离易学还有这么广阔的空间,几乎什么都可以算,关键神奇的是可以算到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