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些事我是不记得的,但自从夜神国京垮台之后,我就忽然记起来了可恶!我被他利用了!”西千彰一拍大腿,俨然变成了一个倒夜派。
这时,西千彰忽然盯住了科执光,眼神里像是在思考着要不要抱这人大腿的问题,毕竟科执光现在在棋界好像已经是皇帝了,跟他混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滚!”科执光吓得连忙就跑。
鬼才敢当这克主命的大哥,这人抱越川龙己,越川龙己垮台,抱夜神国京,夜神国京人也没了!
离开赛场之后,进入仙鹤之影模式,科执光来到了对方口中所说的道策墓这里是一个景点,游人都可以来拜一拜,不过没人对拜一个古棋圣这事感兴趣。
科执光来到墓前,双手隆重地合十。
差一点就忘记了,他们这群古棋手也是与自己有着重要缘分的人。
只有见完他们一面,这事也才算彻底了结。
至于这个道策头衔的奖杯嘛希望它以后永远也不要再次使用吧。
简短地参拜之后,科执光才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时间继续推移,一月十五号,东京的寒风再度恢复正常,工作日重新启动,人流重新涌向了街道和十字路口。
然而科执光面临着两个选择。
从棋手的角度来说,他现在也已经可以学夜神国京那样,搞一个小办公桌坐着,一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望窗外的风景,啥也不干,更别说来棋院打卡上班了。
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好像还是个学生来着?
好家伙,太久没回学校都望了自己顶着一个学生的头衔,直到看着街道上有穿着校服的学生路过,科执光才记起这事。
怎么办?
要不要象征性反波校意思意思?
或者干脆直接拖过去,反正4月份就发毕业证书了。
虽然自己这么久不来校,但看在自己拳打越川龙己,脚踢夜神国京的份上,应该能破例让自己过了算了吧?
正当科执光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门铃。
相当礼貌的门铃按法,礼貌得让人心中一紧。
听着这门铃声,两条边牧率先从窝里鳅了出来,趴在玄关上摇动起了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一位曾经在这里待过两个多月的女主人之一的气息。
唔该怎么说才好呢?
虽然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它比预期中来临的快了太多,让科执光没做好心理准备。
科执光来到门前,轻轻一个呼吸后,一把拉开了玄关
他战战兢兢地将咪紧的眼睛睁开,看向玄关外站着的人。
出现在门外的,是一个身材格外玲珑的女孩子,小小的褐色风衣几乎把她的整个身子都包裹了进去,短裙下的膝盖泛着柔软的红色,她的背后是一个精致的行李箱子。
她朝科执光眨了眨空灵澄澈的眼睛,也让科执光触电般地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那是一张格外精致又秀气的脸庞,厚厚的短发齐肩,营造出了一种介乎于双马尾与犬耳之间神奇感觉。
一枚犬型的发卡夹在了她的额发前,将额头稍稍露出一点,显得既认真又元气。
“这”科执光的哑然无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晴岛鹿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谁来了呀这是?”
她也走到了门口,和门口的少女对视上了。
晴岛鹿也哑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眉毛一抽一抽。
“你好,晴岛鹿姐姐,我是科执光的妹妹,叫科零,接下来的日子就请多指教了。”她有礼貌地鞠躬,姿势尤为标准,还带着那么点女仆的味道。
这
科执光忽然记起来了。
决战之前,零以吹逼的口吻问他有没有兴趣要个妹妹当圣诞礼物合着这真就成了啊!
“妹、妹妹!?”晴岛鹿一震,仿佛脑袋被一个从天而降的盆给砸到了。
接着她用狐疑的眼神盯稳了科执光。
“啊这咳咳,是啊,她是我的妹妹,我们都是丽水人。”科执光走了上去,以兄长特有的和蔼地拍着科零的肩膀。
有一说一,比起兄长,这动作看上去更像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同志。
“嗯,我是来这里留学的,顺带照顾一下我那不会生活的哥哥,晴岛鹿姐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科零一个箭步上去,真挚地抱握住了晴岛鹿杵在胸前的手手,谜一样的百合花在俩人的背景盛开,如果有配文的话,那应该是姐姐大人?
圣母在上好像也可以。
晴岛鹿的胸口的没来由的一颤,小脸一红,仿佛被百合的气场击中。
“这、这也太突然了吧!你突然多了个妹妹出来,这谁一时半会能接受得过来啊!你给我仔细解释一下!”晴岛鹿语无伦次了起来。
不过她也没过多抵触,因为她总感觉对方的身上有股熟悉的气息,仿佛仿佛从几个月前她就一直住在这里了,在自己的身边转来转去,还一起共同做做菜啥的。
就这样,科零推搡着晴岛鹿进了屋,闹哄哄的声音传来。
科执光在门口矗立了好久,才从反思人生的状态中回过来。
这时,科执光的心中悄然飘起了一首蒸汽波的曲目,比如塑料爱,也比如遥远的爱。
这些歌都无一例外是泡沫时期的曲目,其歌曲的结尾都是用渐弱式结尾,副歌的高潮逐渐变弱,最终趋于消失。
这是这个年代非常流行的歌曲结尾方法,表达的就是这种时代的永不落幕,永远沉醉,开着敞篷的跑车畅游着的街道永远延伸,不会有终点。
或许,它也表达着故事永远不会完结的意思吧。
如是想着,科执光伸手将科零安置在玄关外的行李箱拖入了门内,转手关上了门。
屋内的镜头也随着门的合拢而被阻断了,门内传出嬉闹的声音。
像是的结尾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