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长老,你决定得是否太草率了些。”
围观的精英弟子里,有人出声质疑。
“是啊,不过就是裂了几条缝,看,这不慢慢合上了嘛,有必要集合、封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嘛?”
“封锁一回云舟,得好多灵石吧?”
“废话,但最强防护罩的耗石量更可怕……”
“嘁,都闭嘴吧你们。刚刚怎么不说,现在信号都发了,再说还有意思嘛,一群马后炮。”
“耿师兄,悠、悠着点儿。”
“悠个屁,人家十一长老发话,大伙儿听就完了,哪儿来那么多话。”
“没错,耿直师弟,说得在理。”
“呵,在理吗?十一长老的阵法造诣深,这点我们都承认,但他在历年大会上几乎不发言,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很可能不擅长主持大局,你让我们如何信服?”
此言一出,有人附和,有人反对,有人中立。
不一会儿,二楼甲板上的众人就各自站好了队。
三足鼎立。
以掌门首徒陆诽为首的附和党,人数最多,占了一半。
见状,陆诽昂首挺胸,向前迈出一步,俨然已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陆诽与耿直视线交锋。
一个得意中透着不屑,一个怒目中透着正气。
两两对峙,互不相让。
半空中,仿佛蹦出了火星子。
这时,突然有人“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