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易燕媚是靠着突如其来的偷袭才能秒杀王经,但是能让王经连避开要害的机会都没有,可见易燕媚当时的速度之快。 大厅其他人在震惊之余也在思考自己面对这一剑能避开吗? 只有谢迁盘与葛霸对于避开这一剑有些把握,前提是自己不被易燕媚迷惑住,且时刻对她充满戒心。 但是,易燕媚杀人整个过程中,另人觉得胆寒的是:易燕媚杀人是毫无征兆,谁能想到她开始还笑的那么甜,结果就突然变脸,说出手就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一剑毙命,简直毫无回旋任何回旋余地。杀完人后,还有心情问舞跳的好不好这样的问题。 简直是心狠手辣。 易燕媚扫视大厅其他人,对于他们的害怕的情绪显得很十分满意,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想跳舞,你们才能看,我不想跳舞,你们不能让我跳。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他一定要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就会很不开心,我不开心了,那么大家都别想开心。” 说完这番话,易燕媚抚了抚秀发,头发没乱,形象完美。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前,端起桌上酒杯,遥遥对着干罗道:“城主,今天这样的大好日子,我敬你一杯。” 易燕媚懒得在按照大明的习惯,以名字称呼自己,而是直接称呼为我。反正自己的真实面目已经暴露了,也没有必要在装样。怎么舒服怎么来。 今天宴会名义上是庆祝山城成立三十六周年,实际是庆祝上官飞去世,山城少了一个大敌。 对于易燕媚的举杯,干罗没有拒绝,也端起酒杯,微微一笑:“欢迎燕媚加入山城。” 见干罗如此表现,其他人等也收起各种惊讶、害怕、不干的情绪,干罗敬完酒后,立即端着酒齐声说道:“欢迎易小姐加入山城。” 众人也不敢在称呼易燕媚的名字,倒霉鬼王经可是因为直呼易燕媚名字而被她干掉的,虽然众人都知道这不是主因。但是谁知道易燕媚会不会再次发疯。 再者,从干罗的行为,众人已经感悟到了一个讯息,干罗很看重易燕媚。在易燕媚暴起杀人之后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还光明正大的表现出对易燕媚的欢迎。 有些人心中则对这次的事件想的更深,城主没有对易燕媚的杀人表现出不悦,是否是因为这根本就是城主的授意。 城主早就有暗示让王经等旧人早日去养老,把位置让给新人。但是王经等人不甘心,对于城主的暗示一直装聋作哑,而且纠结起来与新人们争斗。也许此次也是城主心中不满,所以才授意易燕媚如此行事,也是杀鸡儆猴之意。 有如此想法的大都是山城的旧人们,也因此在此次事件后,山城的旧势力大都心灰意冷,隐退的隐退,养老的养老。 山城的势力从旧人手中交接到新人手中。易燕媚也从原来只是站着干罗的女人的名头,实际上势力被压制的小萌新变身成为山城的实权人物。 当然这是之后的事情,此时原本庆祝山城成立周年庆的宴会摇身一变变成了欢迎易燕媚加入山城。 王经的尸身被拖了下去,地上的血液被人擦得干干净净,那个被吓得尖叫的美人也早被带了下去。 大厅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众人也继续言笑晏晏的相互敬酒,表演的场地上又来了一群表演者。 但是旧人们僵硬的笑容,谢迁盘与葛霸不动声色的将座位远离易燕媚,可见这次的事件对他们还是有很深的影响。 易燕媚对这样的情形早已习惯,毕竟这样的事情在黄州府已经经历过一次。对于杀了王经,易燕媚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王经对易燕媚的多次针对,结果导致她对好友谷浅浅的消息失之交臂,对此人,易燕媚早就忍无可忍,这是其一。 第二,易燕媚早就调查过山城资料,知道王经对女子的祸害,被他当作炉鼎,死在他手里的女子至少有上百人,这样的色魔易燕媚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至于,杀了王经干罗会有的反应。这点易燕媚也早有准备,易燕媚至少有八成把握干罗不会因此而震怒,最多会有些不悦。 山城是黑道势力,黑道讲究优胜劣汰,强者为尊,你被人杀死,那是你不够强,怪不得别人。 而且干罗对王经的不识时务早就有些不满,只是不想寒了手下人的心,才没有出手对付他,如今易燕媚杀了他,只怕干罗还会拍手叫好。 易燕媚只是担心干罗为安抚旧人会做做表明功夫,训斥自己几句。 没想到干罗不按常理出牌,一点表面功夫都不愿做,对易燕媚的自作主张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甚至对易燕媚从表现柔弱说话嗲嗲的美人变身翻脸无情心狠手辣的杀手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喜,好似还有种乐见其成之感。 让易燕媚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晚上,在进行了和谐的运动之后,躺在床上,易燕媚有些好奇的问:“城主,我杀了王经,你好像一点不生气。”反正真面目已经暴露,易燕媚也懒得再装,恢复直来直去的性子。 干罗轻轻抚摸着易燕媚,轻声笑道:“为何要生气?” 易燕媚好似明白了什么,笑道:“原来城主早就想对付王经。其实城主若要对付王经,只需一句吩咐,王经有十条命都不够。” 干罗见易燕媚双眼亮晶晶,一副一切皆了然于心的可爱模样,不由心中一软,解释的话语也跟着说了出来:“王经此人虽自视甚高,不过实力还算可以。山城如果只有一股势力,势必会像一滩死水,没有任何活力,让他纠结势力与新人的势力互相争斗,谁能留到最后。山城只需要强者。”最后一句干罗说的云淡风轻,但易燕媚却猛然明白其中的残酷。 易燕媚也没有猜错了干罗的心思被打脸的感觉,而是笑道:“城主,这就是鲶鱼效应了吧。” 干罗微微愣住:“何为鲶鱼效应?” 听到干罗的问题,易燕媚心中很爽,当然面上不敢表现出来,而是解释起了鲶鱼效应的意思。 听完解释,干罗思考了一会说道:“鲶鱼效应这么形容倒是蛮贴切。只是,燕媚,你是从哪知道这些奇怪的词句的。” 易燕媚没有解释,此事也不好解释,而是笑着说道:“其实,也可以用养蛊来形容城主的行为。” 干罗也没有深究到底,而是捏捏易燕媚的高耸的山峰,说道:“燕媚,你懂很多吗?连养蛊都知道。” 养蛊之法大多集中在西南少数民族聚集之地,中原很多人都不知晓蛊虫的含义,干罗是因为家学渊源才略知一二。 易燕媚□□罗的举动弄得浑身发软,不由轻哼一声,有些不甘的易燕媚干脆反客为主,翻身而起,坐在干罗身上,有些着迷的抚摸着瘦不露骨,充满着力量的强壮肌肉的上身。 媚声笑道:“除了这个,我还知道很多其他的,城主你要试试吗?” 干罗挑眉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