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宸惠里沙永远都不会想到北宸雪姬的话竟会到来的如此之快。 一个大型的任务中,北宸哲也和北宸原也带着北宸麻美以及一些忍者,除了北宸麻美外,全军覆没。北宸惠里沙收到这个消息后,一时受不了这个打击而晕厥过去。这下北城府只剩下三个孤零零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废物。 葬礼非常的轰动,北宸惠里沙携带着自己的两个妹妹身着黑衣站在最前面。天空晴朗,与此刻的悲伤不可相比。千手兄弟以及宇智波斑等人率领不少人前来悼念。 “你以为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么。”一直沉默的北宸雪姬缓缓的开口,只有前面的极少数人听到她说的话,最先反应过来的北宸惠里沙转身紧盯着她,很显然,兄弟以及这么多人的牺牲,她绝对是不会放过歹人。 能让一向端庄的北宸惠里沙露出如此阴霾的表情,竟给人一种摄人的感觉。 “北城府失去了两个最厉害的忍者,嫡系中只剩下2个女人外加我一个废物,足以让北城府的地位直线下降。”北宸雪姬的视线平静地放在此刻相框上微笑着兄长们,胸口剧烈的疼痛让她外露的手指忍不住轻颤。 “雪姬,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知道大哥和原也以及大家的死不是意外么?”北宸惠里沙无法冷静下来,很显然北宸雪姬的话带给她一丝线索,在那个瞬间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别开玩笑了,五妹你又没有跟着任务,大家都是为了保护我……”北宸麻美跟着在边上开口。 “整个北城府嫡系只有我才可以做逃兵。”北宸雪姬猛然转身,直盯着北宸麻美。旁边的北宸惠里沙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脸上的震惊悲痛以及愤怒相互交织着。 整个北城府都知道,北城府的历代规矩就是城主府嫡系在战场上不能做逃兵,一切让城民逃生优先。而北宸雪姬从小就无法成为忍者,加上她是兄弟姐妹中最为宠爱呵护的一人,她是唯一的一个,被人保护着的北城府一员。那么既然如此,又何来北宸麻美独活这件事情。 只有北城府的人才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于北宸雪姬来说,是难以启齿的伤疤,但她却用这样的方式站在自己兄长的葬礼上坦白这个事实。 “麻美,你……”北宸惠里沙还未说完,北宸麻美连忙拒绝这个猜测。 “二姐,你不要听五妹乱讲,我开始中毒,所以待在后方接受治疗,在撤退的时候……”北宸麻美将刚才的那个谎言继续圆着。 “既然是中毒,体内一定残余着毒素以及体内特殊的抗体,这种东西,并不是查不出来。”北宸雪姬缓缓地补充。 “北宸雪姬,大家遇害我也很痛心,你一定要污蔑我么?我们可是姐妹,难道不应该齐心协力么?”北宸麻美大声的打断北宸雪姬,一副对北宸雪姬失望透顶的表现。就连千手柱间也不忍看着三姐妹这样分崩离析,幸好千手扉间及时拉住他们。 北宸雪姬静静地站在那里,面色依然苍白,那双大眼睛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哀伤,也没有因为北宸麻美的斥责而愤怒。 “你始终都不能明白这个时代女子背后屹立一个强大母族的重要性。”北宸雪姬突然轻笑出声,扭转一个话题,“我大概能够猜到大哥临终前说了些什么话。”北宸惠里沙眼角一条,猛然猜到了什么。竟然站在了北宸雪姬的身后。 “怎么可能……”北宸麻美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冷汗,在这并不温暖的季节里。 “大哥一定会肯定的说‘北城府不会因此而没落’此类的话。”北宸雪姬从怀里拿出什么,而站在千手柱间等人另外一边剩下的所有北城府的原居民在看见北宸雪姬手中拿出来的东西后,纷纷下跪。 “在我兄长们的灵前,千手族长和宇智波族长以及所有人的见证下,北宸惠里沙被正式委派为第一百三十代蚀族北城府族长。”北宸雪姬单膝下跪,同时将手中的那枚特别的印章递给瞪大眼的北宸惠里沙,后者明明知道这本应该是……怎么会。 北宸惠里沙僵硬着伸出手,在接过那枚印章时感觉到剧烈的疼痛,而后自己握着印章的那只手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北宸惠里沙看着北宸雪姬借着搀扶她的姿势,在那枚印章上迅速留下查克拉,印章的排斥消失。 北宸麻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大哥竟然会将族长之位交给实力不如自己的二姐,更重要的是,那枚印章竟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也就是说大哥提前将继承人选择好。那她做的这些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北宸麻美想到刚才北宸惠里沙露出来的阴冷的表情,心中慌张一闪而过,随即想到自己是她亲生妹妹,二姐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北宸麻美始终都无法意识到,当她下毒手那刻,是否还有两位是跟她留着同样血脉的亲人。 北宸雪姬站在北宸惠里沙身侧,将站在那里鹤立鸡群的北宸麻美所有的表情映入眼帘。自己二姐其实应该猜得到造成这一切的肇事者。北宸麻美的反应以及那蹩脚的谎言,都代表着一切。自己的二姐没有继续询问下去,其实也是不想将这样的事情外漏吧,此等家丑。 北宸麻美还在忐忑中,北宸惠里沙派人告诉她,宇智波族族长愿意娶她为妻。这个巨大的惊喜盖过了北宸麻美心中的恐慌。 只是,她那无比的期待在看见那简陋的婚礼以及北城府出席的亲属连北宸惠里沙和北宸雪姬一个都未到场。她的所有的包裹都被北宸惠里沙派人全部送到宇智波一族,至于如何处理,北城府不管。 北宸麻美的名字在她出嫁后改名为宇智波麻美,却没有被宇智波斑登记在族谱上,同时北城府的蚀族族谱上也抹去了她的名字。这个细节,北宸麻美并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她此刻正心灰意冷地坐在新房,没有新郎,红烛燃尽,身体冰冷,心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