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毛线啊,他当自个是资本家吗,这么横行无理霸道,头发还比她多,凭什么!
他淡淡瞥她:“你急什么,本座早说过,你若乖乖听话,会留你一命。”
白纱遮掩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只有离得这么远,清念才能控制自己冲上去打他的冲动。理智渐渐回笼,她算是明白了,他总有办法让她不得不臣服,听他的话。
“那君上……你想要我的血,是为何?要多少血?我是不是定期得过来献血?”胸脯气得起伏不断,她缓下神色问。
坦然而言之,她能忍到现在绝对是一个奇迹。恨不得快点将商随千刀万剐,以解她心头之恨。
男人的面容在朦胧纱帐后不甚清晰,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你不必怕,如今你的身体破败,本座实在无兴趣来问你要血。日后你就留在圣女殿,该需要你奉献的时候,本座自然会说。”
他虽然对她的反抗颇为不满,好在她看得还算顺眼,可以留着慢些玩。商随面上浮现一丝慵懒。
妖精,就是个妖精,再忍一忍,等她强大了看她怎么蹂躏他。苏清念眼里的火焰慢慢消失,尽力找回自己的表情管理,唇角僵硬拉扯出一个微笑:“是,我明白了。”
合着是准备养肥她开宰。
“下去吧。”
苏清念哼哼唧唧地滚蛋了,别说他看她碍眼,她才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加快脚步离开正殿,大殿附近几乎没人。只有葛未三在远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