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0、渡我(2 / 2)鹅子,等妈妈捧你!首页

“……”

顾念既有扳回一城的快乐,又有点顾忌的不安:

自恶龙露出真面目以后,她可没记得他什么时候这么乖巧好欺负过。

犹豫秒,顾念抬回手,看了看被自己拿在手里的金丝眼镜。

看完以后顾念放地垂回手

反摘掉眼镜的骆修在一定距离什么都看不清楚,跟恶龙被拔了爪牙没区别,作恶也不行了。

自己给自己喂了定丸,顾念转坏念头,仰脸:“我好了,我们就玩捉迷藏吧。”

骆修一顿,“在别墅里?”

“嗯。”

“我来找你吗?”

“当然不是,”顾念忍住小得,“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就算你没戴眼镜,找起来也太容易了。”

“找什么?”

“就这个吧。”

顾念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战利品:金丝眼镜。

默然秒,沙发上的骆修似乎奈地低了眼,“好。”

“……”

顾念犹豫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的时候,就听沙发上的人开口:“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在某个地方藏好以后,它就不能再变地方了。”

顾念了,点头:“可以,我藏限时三分钟,你找限时一小时。”

骆修点头。

好不容易有欺负恶龙的机会了,顾念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现在开始?”

“等等。”

都准备上楼了的顾念停住,茫然回头:“还有什么问题吗?”

沙发上的男人慢条斯理地理过之前被她弄得褶皱的衬衫,眼角垂弯,声音温柔:“既然是游戏,赢了的人应该有奖励?”

顾念:“嗯?”

“一个小时内,找到了算我赢,没找到算你赢。”

顾念点了点头:“这没问题,你要什么奖励?”

“果你赢了,”骆修温和一,“我任你处置。”

顾念完全没有高兴的思,第一反应是虚退后:“……果是你赢了呢。”

骆修莞尔:“对自己这么没信吗?”

“怎么会!”

激将法永远屡试不爽。

顾念说完以后虚补充:“我就问问。”

骆修点头,“反之亦然。”

顾念哽住。

没等她考虑好,沙发上的男人垂眼,声线轻和:“怕了?”

“我…我才不怕呢。又不是我看不清。”顾念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快速跑向楼梯,“计时开始,五分钟后你就可以来找了!”

“好,”骆修低声嘱咐,“慢点跑。”

“”

半小时后。

顾念歪头坐在别墅阁楼的豆豆袋上。

阁楼天花板被她遥控打开了,只剩遮风避寒的玻璃天窗。今天晚上没有云,月光也不算太亮,星细碎地缀在夜空里,是个看星星的好时机。

可惜……

顾念回头看了看身后,空荡荡的楼梯,被拔了爪牙的恶龙应该还在楼找他的眼镜呢。

按刚才她偷偷去观察的进度,现在或许快要找到三楼了?

顾念低了低头,揣在身侧的手抬起来,被她刻收在眼镜盒里的金丝眼镜,安安分分躺在她身旁。

游戏规则说藏好以后就不能变位置,却没说不能动。

藏的位置就在她手里,跟她走可不算动。

顾念弯了弯嘴角。

又等了一会儿,她已经忍不住撑起腿,聊地撑脸颊靠在膝盖上。顾念仰头看夜空,慢吞吞地打了个呵欠。

早知道应该说限时半个小时的,这么漂亮的星星晚上却只有她一个人看,不是太可惜……

“啪嗒。”

“!”

身后楼梯上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惹得顾念蓦地一惊,绷直了腰。

秒后她回过头,呆滞地看楼梯口扶楼梯扶手,慢慢走上来的男人:“你,找到眼镜了?”

“没有。”人垂眼,似乎有点失落。“找不到。”

顾念长松了口。

趁阁楼没开灯的昏暗,顾念小翼翼地把眼镜盒往骆修的视线盲区拨了拨,“嗯,你怎么就上来了?还没到时间呢。”

“找不到,放弃了。”

骆修声音低低的,走近。

看人在昏暗里似乎难以确定路线而慢慢行走的样,顾念都有点疼了。她犹豫要不要起身去扶他,回神时发现人已经来到她面前了。

顾念小地背手拿起身后的眼镜盒,慢慢起身:“你要先找阁楼这一层吗,我不耽误你,先去三楼呜!”

猝不及防。

顾念被扑倒在豆豆袋上。

震惊之后顾念回神,茫然地看已经她手里拿走眼镜盒的骆修,人撑在她上方,原本的害和低落早就褪得一干二净了。

近在咫尺的眸里只有一点克制的,“…找到了。”他声音低哑。

顾念慌神跑:“你你你怎么知道在我这儿?”

顾念刚撑起身的手腕被握住了,骆修轻轻一拉,把它扣到她身旁。禁锢的力道十分温柔,和他俯身来轻吻她唇角的一样

“你猜。”

顾念此刻已经了然而绝望。

明明是细微又偷偷的动作,却还是被他第一秒里就察觉,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你根本不近视!”

骆修略微抬身,难以自禁地哑声:“我没有刻隐瞒过,我以为你知道。”

“你平常总戴啊,而且我又不知道近视是什么感觉,”顾念欲哭泪,“我要是知道就不会玩这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游戏了。”

骆修里不掩愉悦:“嗯,我知道。”

“……不知者不罪,惩罚是不是就算了?”

人声音温柔:“不行。愿赌服输。”

顾念流泪。

某一秒里,落来的吻变得细碎。

顾念被骆修锢在身侧的手虚握了,她有些赧然地偏了偏脸,看见他的背后她的上空,些漂亮的星在夜空里眨眼睛,就好像在偷窥这一场惩罚。

顾念被自己的象迫害得红透了脸,她用力闭了闭眼,声音颤得厉害:“我”

“可以吗,”人停在她颈旁,像是用声音轻轻扣动了她的颈动脉,于是他的呼吸融进她的跳,仿佛要带她进黑夜与旷野的梦里,他声音低哑地重复,“可以吗,念念。”

顾念眼前的星空变得模糊,月盘和星缀在她视野里,光晕一样包裹住她。

她咬紧了唇,轻声微颤。

“好。”

“……”

晚月色很美,美得像夜穹山峦起伏间骏马驰野,像羊脂玉上温柔缱绻的时光莹莹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