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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胳膊都酸了,你背我会不会很累呀?”

男人伫立在原地,阳光斜射打来,将他周身的剪影镀上了不真实感。

忽地,他俯身,紧盯她看了几秒,抬了抬眉稍:“怎么不叫哥哥了?”

空气凝滞下来。

南穗意识到他在质问方才在电梯门口的事情,她支支吾吾:“那是因为......”

“刚才那是特殊情况,万一你有女朋友的话,那岂不是会被一一”

“没有。”

傅景珩站直,单手抄兜,衬衣摆因一路的奔波微敞,将他的身材勾勒的健硕慵懒。

南穗看得有点呆,回过神来才发现她没有听清他上一句话,“什么?”

傅景珩沉沉地看着她,轻声道:“没有女朋友。”

天气热,身上黏黏的,南穗浑身燥热,她双手揪着沙发球:“那你未来的女朋友应该挺幸福的。”

话音刚落,傅景珩目光未动,一错不错地落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静静地注视着。

须臾,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家里有医药箱吗?”

南穗抬头,看到傅景珩的眼神划过她肿得像小馒头的脚踝。

她默默地移走那只脚,将它藏进沙发帘内:“没有。”

“没事的,只是崴了一下,我休息两天就好啦。”她说。

傅景珩“嗯”了声,淡淡道:“一个小时后,我过来给你样东西。”

南穗微怔:“什么东西啊?”

“到时候给你看。”傅景珩朝着门口走去,而后偏头,“记得开门。”

南穗点点头:“好。”

“嘭一一”

关门声也带走了男人那抹身影。

她坐了会儿便撑起双手站起来,慢吞吞地挪到玄关换了双凉拖,又拐到衣帽间拿了件睡裙,去浴室洗澡。

洗澡水滚烫舒服,浇地她浑身疲倦被水冲走,眼皮子也开始打起架来。

她匆匆洗过吹了头发回到卧室里,想到傅景珩的话,南穗拿出来内衣换上,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短袖长裙。

刚换好,客厅传来门铃的声音。

南穗一听,连忙跑过去开门,右脚无意识地用力,她整张脸皱成了一团,她只好一抽一拐地挪去开门。

门打开,男人被头顶的灯光笼着,他头发半湿,周身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是她曾在他身上闻过的那股上瘾的松木香。

他换了身黑色衬衫,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傅景珩另一条手臂伸在半空,低头看她:“要帮忙吗?”

南穗恍惚明白他是在问她,需不需要搀扶。

呜呜怎么办。

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样绅士温柔善良的人啊!

南穗眼睫颤了颤:“没关系,我能行。”

傅景珩不再开口,将门关上,跟在她身后:“坐下,我帮你上药。”

南穗反应慢半拍,等她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强势地按在沙发上,南穗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单膝跪地,脱掉她右脚上的拖鞋。

“不,不用了。”南穗被他的动作一惊,想要抽回右脚,却被傅景珩更强势地,将她的脚心贴在了他的月匈.月堂。

隔着薄薄的衬衫,她的脚心仿佛被火燃烧,脚趾当即蜷缩成团。

南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坚石更的月复月几。

......好奇怪。

明明很暧昧很亲昵的事情,他为什么做的这样自然。

察觉到她的反抗,傅景珩抬头,眉梢轻扬:“疼?”

男人修长冷白的指尖摁在她的脚踝,触电般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蔓延。

南穗一下子被激地往后缩,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右脚依旧如扎了根的树,在他的胸膛野蛮生长。

“没......不疼。”

但是好痒啊。

男人没再说话,将买来的药膏打开,认真地覆在掌心,而后轻柔地在她红肿的脚踝按.摩。

他的掌心滚烫,比她刚洗过澡的体温还要高上几度,抹上去时,南穗浑身颤抖,心跳加速,喉咙干涸收紧,手心紧紧攥着薄汗。

有薄薄的一层茧合着他手心一道类似伤疤的痕迹,粗粝地滑过,绕着顺时针方向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脚踝揉擦。

一下一下,很舒服。

窗户外开,有午后慵懒的阳光洒进来,温热舒适的风送来,南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最后眼皮缓缓胶在一起。

周围静谧,像是察觉到什么,傅景珩抬眸,原本在沙发上拘谨的少女寻了个舒服的角度歪着脑袋熟睡。

她的长发乌黑,遮盖了半张面颊,露出红润饱满的唇瓣,裸露在外的肌肤瓷白透亮,到处弥漫着勾人诱惑。

他的目光直白地在她身上逡巡,从头到脚,里里外外。

她纤细白皙的腿,光滑柔.嫩的足尖,上面挂着一根泛旧的红绳,红绳上挂着一颗无声铃铛,随着岁月的冲刷,刻上去的字迹依然消失。

傅景珩低头凝视她的脚,黑眸中野兽撞破牢笼,碎发遮挡不住阴郁狂热,在她的脚尖虔诚地覆上一吻。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