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情绪过于激动，没发现他精神力其实只恢复了一半……

不够杀戮场启动的门槛。

莫如之：“……”

也就是说，他刚才做了无用功。

莫如之表情扭曲，将剩下那半回神丹扔到嘴里，再次感受精神力恢复的快感，然后再次承受一次戛然而止的憋屈。

再次进入杀戮场的莫如之脸色铁青，化悲愤为力量。之前只能勉强应对的三头杀戮异兽，这次杀兽如切菜！

莫如之持剑站在场中，眼神凶狠，气势狂暴。

杀戮场中人影一闪，这次出现的是杀戮人偶，一排四个，手持冰刃，齐刷刷冷漠的看向莫如之。

莫如之眼角抽搐，嘴里吐出一个字“草！”

这次莫如之被虐的要死要活，痛并快乐，等他再次从杀戮场出来，整个人坐在那里，目光呆滞，如同进入贤者时间。

莫如之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吴志业没有多活，只是道：“之之，来趟警局。”

莫如之立刻清醒，“我现在就去。”

虽然吴志业没有多说，但从他即使压制也透出的兴奋，莫如之就知道他等了多日的结果出来了。

虽然比他预计的时间用的长了些，但好饭不怕晚。

莫如之一跃而起，原想直接去。不过看看身上的背心短裤，还是先回房间去洗澡换衣服。

洗干净后，莫如之站在镜子前擦头发。擦干后，他前看后看。头发有点长，都遮住眼睛了，应该去剪剪了。

不过，他扒拉扒拉头发，其实这样也不错，多了种文艺青年的忧郁感。

果然，脸好看了，什么发型都无所谓。

对着镜子自我吹捧一番，莫如之换好衣服，出门打车去警局。

到了地方，除了吴志业宋杰外罗和余修检也都在等他。

莫如之进门后，先是笑道：“余处，罗处，吴叔宋叔，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行了行了，都不是外人，别在那假惺惺的客套了。”吴志业拽着莫如之坐下。

莫如之从善如流的坐到吴志业身侧。

余修检看了眼罗，罗不爽的拱了拱手。

余修检脸上神色不变，心里却满意的不得了。你再不服气我，这个时候还得我出面。

他咳嗽一声，莫如之看向他后，他掏出一个证书放到茶几上，推向莫如之，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如之虽然已经猜到这是什么，可到了这个时候，心率还是快了一分。

打开证书，中间的位置正正书写“特等天才”四个大字。

莫如之情不自禁露出喜色。这种喜悦光明正大，不需要隐藏。

等莫如之兴奋稍退，余修检又往上浇了一盆汽油。

“行了，就那么一个证书，你再看也看不出花来。来，把这个签了。”余修检甩出两份合同。

莫如之拿过来，翻开第一页，呼吸逐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