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李泉,你等着吧,日后我饶不了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让你们李家付出代价,就对不起枉死的将士!
思虑再三,知道不能在耽搁下去,萧颜紧握着拳头在桌子上生生砸了一下:“走,回军营!”
就在萧颜等人离开的一个时辰时候后,李泉的宅院里便出来一个仆人,直奔着街上的胭脂铺子而去。
萧震看着面前的三人,身量最高的贵海也才到他的肩膀处。
再看看自家闺女,在边关历练了这些年,眼神坚毅了许多,可脸上到底还带着稚气。
方才听到他们三人所说,自家闺女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这个决断,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家里那三个没用的儿子,闺女已经有如此见识,他们却还是三个只知道吃喝的饭桶。
萧腾大呼冤枉:爹,我做官的信函早早就给您送去了啊。
萧琢气急败坏:有你这么当爹的吗?知道您儿子我开了几家铺子吗?知道您儿子我腰缠万贯了吗?
萧齐直喊委屈:爹,你要不听听景神医是怎么夸您儿子的。
“此事你们做的很好,”萧震让人把几位将士都叫了过来,然后又对萧颜他们说,“你们也留下听听。”
几位将士还没到,萧震又写了封密信让人调查芬儿的来历,才至深夜,那女人的底细便送到了萧震的桌案上。
次日,一直等到晌午,李泉才回来,身后果然跟着守卫装扮的芬儿。
萧颜他们昨日在街上吃饭时被芬儿扫过一眼,为了防止被认出来,他们三人也都不敢随意出来,只暗中紧密监视着。
像往常一样,李泉回来时没有惊动任何人,他身边的几个小兵也被萧震连夜警示过了,此刻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一般。
不过萧颜倒是挺佩服自家亲爹的:这老头装的还挺像,从李泉回来,还没等他跟芬儿热乎两下,就开始着他一起商议军事,连晚饭都在主将营中跟几个将军一起吃的,一直到后半夜才把人放回去休息。
李泉没有丝毫起疑,以往不是没有过这样,待他回到军营,便按捺不住的与等在里面的芬儿搂在一起。
一番纠缠过后,芬儿正要向李泉打听打听今日的事,却不想李泉还没有说两句话,就打起了鼾。
芬儿气得睕了他一眼,暗骂了一声废物便也睡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萧震又让人来叫他商议军事,李泉还没有睡醒,直接说了一句身体不适,便又接着睡了。
而主将营当中,李泉没来,他们也没有闲着,照样也在商议军事,只不过商议的跟李泉知道的截然相反。
李泉能睡得着,芬儿却无丝毫睡意,忍不住催促道:“大人,您还是快去看看吧,也许有什么大事呢。”
李泉转了个身子,嘟囔着:“哪有什么大事,放心睡你的吧,军营中经常这样,那些大老粗,有事没事就喜欢商议个没完。”
他想睡,芬儿可不能让他睡,否则她来军营还有什么用:“大人,你不去,他们只会轻看了你,把你当成可有可无的人,你去了,不管对错总要说上几句话,好让他们不敢怠慢你这个参将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