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青竹背对门坐在桌前,双手在面前的电脑键盘上敲击着。
“alenalen……”
熟悉的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的旋律响起,青竹接通了电话。
“一切顺利。”
“她目前情绪有些不稳定。”
“不知道,应该是想得太多了。”
“我和她不熟,也就聊过几句,我也不知道她纠结在哪个点,我怎么给她做心里辅导。”
“她明明比我大!”
“写文的人心理素质太差怎么抵挡黑粉的语言攻击。她不就是毁了个容,就要死要活的给谁看啊!”
“我才不要呢!”
“每个人都得自己学会怎样从困境中走出来。何况她这才到哪儿啊!”
“刻薄?你是在说我吗?”
“她是个成年人,比我还大的成年人。我又不是她老妈子。难不成我还要像对待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事必躬亲吗?”
“你怎么回事?老是帮着外人!”
“我不听!我不听!”
“知道错了没点表示吗?”
“这还差不多。”
“明天就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可可给青竹准备了早餐,两人沉默着,似乎谁都没有先说话的打算。
青竹吃完早餐,拉着行李箱,一如她刚来时的模样,走到玄关相处,挺住,转头,发现上官可可默默很在两三米元的位置。
“再见。”
“好。我送你。”
“不用。你休息吧。构思一下新文,到时候首发给你的推荐,所以要先过一遍你的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