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秦谨言已经在做复建了，他的第二人格稳定吗？”

白玉山在心里吐槽秦天凌双标，不让他提，结果自己提了。

“一半一半的吧。”

“主人格什么时候出现？”

白玉山作为一个医生，就秦谨言的情况而言，他觉得他状况很危险，因为，主人格出现的时间在逐渐减少。

“天凌，秦谨言的主人格一般是在晚上出现，另外，他的第二人格，那个叫秦默的，攻击性更强了。”

秦天凌皱眉，“多久可以看到治疗效果。”

白玉山叹息了一声，“秦谨言自己不愿意配合，我也没有办法，天凌，我觉得，秦谨言还是在乎你这个哥哥的，秦默做的事情，从医学角度来说和秦谨言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要不然，你回来看看他？”

“我能帮他治疗吗？”这才是秦天凌关心的，在秦天凌那，他实在是没有心力再去浪费时间。

“应该有。”白玉山给的答案模棱两可的，秦天凌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我会安排时间去看他。”

毕竟，秦谨言要是真的治好了，对他也是有用处的。

当晚，苏菀妍一个人在病房辗转反侧，她在失明之后发现了另外一件糟糕的事情，她失眠了。

无聊之下，她安慰自己，反正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不如起来换换心情。

苏菀妍摸索着手机，按照白天徐姐给她安装的定位小按钮，在屏幕上找到软件的相应位置，找了国内最近的新闻看。

主持人优美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她只能听声音，都是一些时事新闻，她嫌有点枯燥，点开了娱乐新闻，听了几段八卦，然后切换到了财经新闻。

“艾氏集团大小姐艾莎就未婚怀孕一事造成公司股价大跌并没有做出回应，接下来，我们将邀请……”

后面是一段财经专家的分析，苏菀妍没有心思听，她脑子里想的都是艾莎怀孕造成公司问题的事情，这世界对女人果然没有那么公平，无论什么事，随时都可以牵涉到事业。

就像她打了姜层云被告的那件事，她后来也想了很多，多半是姜层云故意的，她现在这样，想必姜层云暂时也做不了什么了。

想着一些心事，苏菀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第二天一早，来送早餐的不是徐姐，是许言沣。

苏菀妍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大概是瞎了以后还能见到老朋友，她现在对许言沣生出了莫名的安全感。

“言沣，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秦天凌把自己买来的早餐给她放在小桌上，然后说道：“徐姐有事请假了，我来照顾你半天。”

“啊？”苏菀妍笑了一下，“这样好像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秦天凌端了碗就要喂她，他问了徐姐，苏菀妍失明之后的第一顿饭，她坚持自己吃，结果因为看不见，把整张桌子都打翻了，她难过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