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十五岁,她却好像很没有安全感,遇到除了医院的事以外,有那么一点棘手的,她就慌乱了。
所以眼底的沉稳多半是为病人准备的,而不是生活。
在考虑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叫自己妈咪,在想着这件事被狗仔发现之后会如何伤害南渊,伤害薄家。
更头疼的是要怎么跟处好关系,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就跟亲人一样。
自薄南渊进了浴室到出来,发现窗台下的那个女子任旧蜷曲着身子,眼神略有些空洞。
她还是一些害怕,自他走进之后,回过神的她这才缓缓的抬起头。
他的发有些湿,落在额前的发尾时不时的滴下水煮来。
“其实我很麻烦。”
“我知道。”他发现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她的冷静,她的沉稳,不过是在固定的事情下才会而已。
遇到一些新鲜的,意外的事,她还是会紧张。
好在他可以陪着她。
“我们还是离婚吧,孩子我可以自己生。”
男人滴着水的发丝朝叶温暖靠了过去。
“不要逃避事情好不好,我可以陪你一起解决问题。”
“我不想给薄家带来麻烦。”
“你以为逃避问题就不麻烦了吗?”他有些生气道。
她向来就没想过怎么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