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心有余悸的叶温暖咬了咬下唇,坚定的开口道。
她确实应该勇敢,或许,她应该看清这一层关系,有时候亲情这把刀伤人更深,她应该连根拔起。
床头的灯一直亮着,薄南渊神色凝重的看着怀里的再次睡了过去,这才关了灯。
别人最怕子欲养而亲不待,她应该最怕的就是她妈妈那双透彻冰冷满了嘲讽的眼睛。
他的白月光,竟如此受折磨。
…
“先生,近来何美玲跟这个男人走的很近。”
连赫把手里的画像给薄南渊递了过去,跟了何美玲这么久总算是有了进展。
“这个人叫海辉,是何美玲的同乡,这俩人多半没什么交集,六年前见过几次面,最近见到有些频繁。而且还都是在王家别墅里。”
说来很奇怪,这王家别墅虽然是王永胜的,可是王永胜却很少出现,甚至没次来,也是匆匆的就走了。
也也许是王永胜不在的缘故,每次这个海辉去王家别墅,总是要花些时间,真看不出来何美玲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吃香。
“这个海辉曾经做过牢。”连赫补充道。
“为了什么事?”
“一个二十几年前的事,因为时间有些远,还在查。”
“嗯。”他拧了手上的烟回头看了一眼连赫。
男人矜贵的妆容下,脸色冷的吓人。
“去给王永胜透露一个消息,这个人也该受些苦头。”想起她这几日都睡不好觉的叶温暖,就恨不得直接处置了何美玲。
“一个人如果太过紧张,你说我该做些什么。”
身后的连赫见自家先生突然这么一问,顿时脑细胞也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