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零六章 各自安好(1 / 2)任总,您的小娇妻又叛逆了首页

任风爵思考了起来,如果说是冯海找到的,手段肯定不可言说,只是他找到的东西,不止具备真实性,也具备足够的阴暗才对。

“说给我听听。”

凌云想了想,没有拿出文件,而是口述着整件事。

“江郁是在本市一小上学,学习成绩全校排名第一,但是性格内向,就成了被人欺负对象,慢慢演变成了校园暴力,后来升了初中,这种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却加重,后来被家里人察觉,却说是江郁不老实,为什么那些孩子不欺负别人,偏偏欺负他,再后来就转学了。”

任风爵听的眉头直皱,这都是些什么家长?孩子的事情难道不重要吗?也不知道那些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冯海有没有查到他是怎么转学的?”

按照江郁家里人的态度,不太可能转学,但如果不转学,现在的江郁明显不对劲儿,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有悲惨童年的人。

凌云磕巴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一张证明递了过去:“您看看吧,这是他当年申请的补助,是您批准的!”

任风爵楞了一下,没明白凌云的意思,接过纸张,他想了好一会儿,才隐隐约约记起这件事,但完全不记得江郁这个人了。

他小时候,老爷子还在世,为了锻炼他的能力就以他的名义建了一个基金会,基金会的帮助的主要对象就是长期遭受校园暴力的孩子。

这个江郁也是其中一名?可是为什么?既然受了他的恩惠,为什么要报复他?

“后来呢?还查到了什么?”

“后来江郁转学到了外市,慢慢就和基金会脱离了关系,之后他的发展,也没有被基金会监督着。”

任风爵摸了摸下巴:“不对啊,这小子这么聪明?”

每一个被基金会帮助过的孩子,都会在基金会的监督保护下健康成长,同时也是鉴别事件真假的有效办法。

而像江郁这种被帮助完,突然消失的案例,还真没有过,或者说他也没有太注意过。

“去基金会调档案了吗?”

凌云点头:“已经吩咐过去了,档案马上就送来。”

到现在为止,基金会依旧存在,名字依旧是他本人,但已经不是他亲自处理了,毕竟要管理这么大一个公司,没有精力统理这么多的小事。

等待的时间有些焦灼,任风爵再次平心静气,不断翻着江郁的学校档案,最终在一个地方停驻,问向凌云:“派人去过他的学校了吗?”

“去过了,很多人忘记了江郁这个人,毕竟他上学的时候也不引人关注,但有些人还记得一些,得出的结论和档案上一致。”

任风爵蹙眉,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继续问:“换过心理医生吗?”

凌云愣了一下,这件事他也不清楚啊!

“稍等,我打个电话核实一下。”

任风爵点头,思考着眼前这句话:江郁同学情绪转变突然,阴晴不定,但总是喜欢画剪刀。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深意,但是反复画同样东西的习惯很难养成,而这种人一般都是为了掩饰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有人引导,引导的人是个职业从事者,而以当时江郁几岁的年纪,能接触到的职业从事者,估计就只有心理老师了。

不多时,凌云打完电话回来了:“心理医生一直都没有变过,当年是个三十岁的年轻女人,现在已经年过五十了,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

任风爵敲了敲桌子,这是他思考时惯用的方式:“我们去会会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总觉得江郁发生变化和她有关系。

凌云点头:“我已经和校长谈好了,以捐赠的名义进校考察,随时都可以。”

“那就现在去吧!”

眼看着真相就要在眼前了,任风爵也有些坐不住了。

临市不大,主干街道就那么几条,学校也靠着郊区,来往的车辆也很少,不到二十分钟,任风爵就到了目的地。

因为来之前,凌云通知了学校,现在学校门口铺着红毯,两旁还站着不少的学生和老师,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给了凌云一个眼神,任风爵放缓步伐,让凌云先去交涉。

没一会儿,所有人就都散了,只剩下了一个人到中年的校长,发挥导游的作用,带着任风爵和凌云漫步校园。

学校不大,就只有一个教学楼一个食堂,只有一个操场,看起来也有些破旧了。

凌云在旁边套着话,任风爵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也没有发现别的什么。

一个拐弯,任风爵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屋,和整间学校相比,这个木屋有些隐隐不太和谐。

任风爵指了下不远处的木屋:“那是什么地方?盖楼的时候能拆掉吗?”

校长立刻摆手,反复拒接了这个要求:“不行不行,那是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已经成立了有二十多年了,我们一直都没有动过。”

任风爵眼睛里划过一丝厉芒,颔首道:“我突然有些兴趣了,我们去看看吧。”

校长动了动嘴角,最后什么都没说,站在前面带着路。

任风爵给凌云示意了眼神,就跟了上去。

到了门口,校长被凌云喊住,任风爵快步进了心理咨询室,这里……倒是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以为一个地方维持了二十多年,多少也有些过时,没想到倒是蛮与时俱进!

过了走廊,一扇明亮的房门大敞四开,像是早提前预知了会有人前来拜访。

任风爵摆了摆了手,没让凌云继续跟着,独自一人进了房间,当看到面前那副熟悉的面孔的时候,不禁了然于胸。

“你没死?”

年近半百的女人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皱纹横生,反倒是像精心保养过一般,她嘴角微微上扬,眼里平静地毫无波澜:“我为什么会死?最起码要熬过任志伟才行。”

任风爵面无表情:“他已经死了,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都与我们无关,而且你儿子……知道你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