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市郊区的周英,正在召集他手下的四个部下进行会议。
“孔煜的事情你们知道了吧。”
坐在王座上的周英象征性地知会了一下部下。
四个部下又煞有介事地分成了两派,开始辩论。
“孔煜老贼欺人太甚,养殖者若是被一网打尽,下一个受打压的就是我们了。”
“可要是不听从孔煜的安排,枪打出头鸟啊,只能先照办了。”
周英在王座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底下四个人表演,享受智力上的优越感。
这些人完全进入孔煜的计划了,听他们辩论一点意思都没有。
如果不能跳出孔煜的设想的话,不过是先死晚死罢了。
周英也没打算听这些人的意见,他只是需要一点声音帮助他思考罢了。
不知怎么的,鼻子开始痒起来了。
周英以手遮鼻,在他看来过一会儿轻轻咳一下就好了。
可是事与愿违,鼻子越来越痒。
底下的四个人辩论也辩完了,就等周英的命令了。
“就说一句话,应该不会打喷嚏吧。”
周英也不能总用袖子遮着自己的脸。
可是墨菲定律永远的神,事情永远会往不好的方向进行。
就在周英张嘴准备说几句场面话的时候,这个喷嚏如期而至。
“阿湫!”
一个完全不符合周英优雅表现的喷嚏出来了。
尴尬,尴尬是今晚的南京市长江大桥。
底下四个部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谁都可以尴尬,周英不能尴尬,他尴尬下去就没法收场了。
他优雅地拿出手帕解决了这个喷嚏带来的问题,让事情重新回到正轨。
“苏尔士,郑北爱,李格兰,王二麻子。”
周英一个接一个点了过去。
“不管事态如何变化,只要守住我们这一亩三分地,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让别人过得不好了。”
周英这话一针见血。
这话普通人说那就很没意思,但周英说那就有意思了。
周英不一定有做成一件事的能力,但绝对有让一件事做不成的能力。
只要不出现一个人大于剩下所有人这种不合理的局面,周英一点都不担心。
蛰伏,隐忍,一个组织总会出现矛盾的,到时候就是周英登场的时候了。
在周英的诱导下,本来没有事也能整出点事,小事变大事那是常有的事。
只要别人过得都惨,周英的生活不变,那他的幸福指数就提高了,老相对论大师了。
“看他起高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没我的协助,孔煜别想做成什么事。”
周英的自信感染了底下四名部下,原本复杂的情况被他轻松解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