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叶冬凌摇摇头道:“段大人若希望景王好,建议不要将此女送给景王享用,景王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正是清心寡欲调养的时候,如若不然,这辈子无望子嗣,你难道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景王党面色骤变,纷纷议论。
段书眼皮跳了跳:“太子妃您出身名门,怎能诋毁景王。”
先不说太子妃这个身为弟妹的说别家男人是否得体,单说子嗣一事对挣储之人的重要性,简直是独一无二的,毕竟谁也不会选一个不能生的儿子继承皇位,如此岂不是传承无望?
叶冬凌冷笑:“诋毁?我紫渊堂何时诋毁过病人,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年前荣妃因景王妃不曾有孕请吾为其诊脉,景王妃身子好的很,只因景王年少时过早经历人事,又过份沉溺其中才会身体虚弱至此,年前吾给景王开了药,只需半年便可治愈,如今眼看便要功德圆满,段大人此时引诱,是盼着景王此生无嗣吗?”
此言一出,望月楼沸腾了一片。
“难怪最近没看到景王出来寻欢,原来还有这样的秘辛。”
“太子妃以德报怨给景王治病,若她放任不管,景王岂不是失了挣储资格?”
“嘘嘘嘘!别说了,这是我们能讨论的吗?这次景王丢脸丢大了。”
段书嘴角抽了抽:“下官替景王谢过娘娘。”
叶冬凌看着他:“顾曼曼还给景王享用吗?”
她居高临下的直奔主题。
段书咬牙摇头:“不敢,一切以景王身体为重。”
“那便好。”指了指顾曼曼,叶冬凌理所当然的下令道:“俞长乐,把你女人抱走。”
俞长乐飞快将花环带头上,而后一把揽住顾曼曼的腰,笑得一脸猪哥相。
顾曼曼眼中恨意凝固,变为满眼震惊错愕,连连求饶,却被俞长乐点了穴。
叶冬凌满意欣赏着会来事的俞长乐,不愧是整日里跟着楚岚熠混的狗腿子,她高声道:“太子殿下今日亲自牵的线,谁也不能拆,君子一言九鼎,谁敢拆线,吾的紫渊堂便容不下他。”
杏眼微眯,透着凌厉的气息,这双眼又见凤眸之态,气势凶悍的令在场所有人打了个寒颤。
霸气,太霸气了。
简直是专横跋扈、不可一世的母老虎。
段书失了先机不敢拦。
久久没有人敢反驳,所有人都屈服于叶冬凌最后一句话的淫威之下。
如今的紫渊堂如日中天,天下医者九成出自紫渊堂,若紫渊堂容不下某个人,虽不会派人刺杀,但谁能保证自己这辈子不生病,家人这辈子不生病呢?
“嘿嘿嘿,多谢太子妃,多谢太子殿下,哈哈哈哈……”俞长乐扛起美人儿走了。
俞长乐很快乐,今日收货最大的当属他了,得了美人不说,还赢得太子妃青眼,以后有太子和叶家在擎天罩着,俞家兴旺之日远吗?
完美解决了心头大患,察觉萧玉瑾一直没做声,叶冬凌疑惑看他,却见他脸色阴沉地看着白衣书生。
叶冬凌拉了拉他的手,目光询问。
萧玉瑾没做声。
寒松在叶冬凌身后小声道:“娘娘,这中年人便是当初利用范大力的书生,属下和拱卫司追查半年没找到,却不曾想,他竟敢如此招摇的出现。”
“范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