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波瞧着她古灵精怪的模样,反问道:“既然不好放,本,我在那边瞧着你放了好久都没有放起来,为何不放弃呢?”
“我可不是一般人,我的风筝自然能飞的最高。”
“哦?是吗?”
小姑娘挺起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道:“那是当然了,我的风筝自然能飞起来,而且还会飞的最高,不信你看好了。”
风越来越大,大到已经不是放风筝的天了,可是小姑娘一脸的执拗,郦波在一旁如同慈父一般笑着,手掌在背后悄悄使力,风筝便如那鲲,扶摇九万里了。
小姑娘得意洋洋地看着郦波:“看吧,我就说,我的风筝飞的起来,也飞的最高。”
郦波笑着附和:“的确如此,既然你如此厉害,我便送你一样东西。”
小姑娘脸上笑容敛去,眼中的戒备逐渐浮现出来,她后退几步:“你我不沾亲不带故,见面便送我礼物?”
“小姑娘警惕心不弱,不错。不过这东西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是给你和你未来夫君的,此物名叫地坤,用好了,可救命。”
郦波和齐链来的蹊跷,走的也蹊跷,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大活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姑娘还没有来得及问问这两人姓甚名谁,就已经消失了。
齐链见郦波见自己当年救命的家伙给了那小姑娘,心中大为震撼,那东西不仅仅是能救命,而且对于郦波来说,那东西也是极为宝贵的,那可是那个人留给郦波唯一的东西了。
就这么送出去了?
郦波似是瞧出了齐链的惊讶,他缓缓凑近:“怎么地?齐链莫不是吃了醋?觉得本座对奉尝和奉尝未来的媳妇太好了?”
许是郦波靠的太近了些,齐链有些不适应,他后退了几步。
又恢复了寻常面无表情的模样:“不是。”
“嘘。”郦波没给齐链继续说话的机会,他笑道:“本座懂,凡是说不是的都是,凡是说不要的都是要。”
“歪理邪说。”齐链想了半天最后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刚刚郦波的话。
郦波好心情地笑着。
齐链发现,自从从玉关尺出来之后,郦波的每一天好像都很开心,是那种发自肺腑的开心,齐链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开心。
明明日日都在一起,也没什么叫人能开心的事情。
但郦波的笑容却是为何呢?
“齐链,小心好奇心害死猫啊。”
“属下不是猫。”
“那你可是对本座起了好奇之心?”
郦波眯起眼睛,叫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听着这语气,许是还是高兴的。
齐链因为这话没有继续在探究下去,或许他只是单纯的开心吧。
谁规定了人不能突然的开心呢?
没人规定这规则。
而在郦波这里,规则是什么?
从来都没有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