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浓度酒,我没听过这种名字的酒!”薛言一脸茫然。
呃、真是不好意思忘了他是个古人。
“就是很烈的酒,点了能着火的那种。”
“哦、这个不难,去办夜风!”薛言很自然的吩咐手下道。
“夜风领命!”
睿景熙“……!”
果然天生贵气,皇权贵重,指使下属都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接下来呢?”薛言问道。
打仗,权术他薛言懂,但这种治病救人的事他还真帮不上忙。
“我还需要所有的吃穿用度上的东西而且也是大量。”
“这个好办,夜雷去办吧!”
“夜雷领命!”
睿景熙“……!”
“殿下,请问你要做点什么?”
睿景熙眨巴着大眼睛死死盯着他。
感情他这太子都不用亲力亲为的吗?
“我?我帮你解决问题。”薛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睿景熙“……!”
好吧!他除了能打架,会耍点小聪明其余也没什么用处了。
三日后,所有病患,按照郡主的吩咐换新衣穿新裤,床单被褥全换了一套新。
其他旧的全给烧了。
还用酒精消毒所有器皿。
每天三顿清肠草水罐着她们喝。
可观察七天下来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而且又有好几名病患挂了。
睿景熙有压力了,经她这么大动干戈一闹,大家纷纷把希望都投向了她。
为此她在矮塌里急得团团转。
指甲都啃秃了也想不出办法!
“哎呀!好痛啊!”
彩儿大叫一声,睿景熙闻声被引了过去。
“怎么啦?怎么一手的血啊!”睿景熙跑过去捉急忙慌问道。
彩儿指着井口边地上打滚的木桶,小嘴委屈巴巴“那捅把上有断开的铁圈……。”
呃。这一看就是被划伤了呗!
“我来吧!”睿景熙说着就去捡地上的木桶。
“这要打几大缸水来煮粥给大家喝,郡主怕是来不了。”彩儿越说声越小。
她知道她家郡主力气小,从小养尊处优,这种事她怕是帮不上忙。
声音在小也挡不住她家郡主的耳朵好使。
“没事,你去找太医包扎一下,一会找左左来换我。”
“好那我先去找左左。”
呃。。好吧!真是个机灵疼主的小丫头。
彩儿走后,薛言悄无声息站到了她身后,他怀手靠在柱子上。
一脸好奇这个在蜜罐里长大的云南郡主会打井水吗?
果然不负所望——
睿景熙提起木桶往井里探了探,丢进去的木桶拉出来居然是空的?
她不死心试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在一侧的薛言忍不住要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