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柳青浑身一颤,转过身去就看到了那双眸子,她朝着他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又是路过?”也许连她都没注意,话语中夹杂的期待。 突然就被他揽入怀里,他抱得很紧很用力,让她吃痛,“很痛,你先放开我。” “不要,”虽然嘴里那么说,但还是放松了力道。 她轻声询问,“怎么了?” 听到她这么问,又气恼又无奈,他日夜不停的赶来是为了谁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的安危心里不清楚?” 这话说的她面红耳赤的。 “好啦,你们打情骂俏也够了吧。” 她红着脸想要解释,却被孟子月拦在了身后。“丫头,小心,她非善类。” 她听到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听的柳青心里直发麻。 “丫头,离远一点,保护好自己。”他冲着婆婆飞去,两人才一交手,所释放出的内力就让她难受,她连忙退离,可那种压迫感似乎如影随形。 “不愧是那糟老头的嫡传弟子,只可惜啊,都是情种。你还是赶紧去瞧瞧她吧,再过几招,怕是红颜薄命喽。哈哈哈哈。” 见她离去,孟子月也停止了打斗,来到柳青身边,就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 “丫头”他看着心疼极了,立刻为她度气,又吃了些药丸才缓和。 “孟子月,我没事。婆婆呢?” “她跑了。”他抱起她,“好了,先别说话,闭眼休息一会儿,我带你离开。” 他们很快来到一间客栈,把她放到床上,“好好休息。” 她拉住他的衣袖,“可是孟子月,我现在有好多事情想问你呢。” “乖,明天再说,你现在需要休息。”说完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记吻。 “孟子月,你趁人之危。”她怒嗔,却没什么威力。 看着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他宠溺的笑了笑。 听见关门的声音,柳青重重的吐了口气,她现在心跳的很快,感觉自己就要沦陷了。又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理智还是胜利了。 可她殊不知,压抑太久的感情往往如洪水猛兽,在你抑制不住时,碾压你的理智,爆发而出,或如胶似漆,或飞蛾扑火。 第二日一早,她和孟子月就说了这件事的整个经过,以及红焰村的怪事。 他沉吟片刻,“丫头,你把她给你说的故事详细的说给我听一遍。” 她又说了一遍故事,见他拧着眉头,沉思了好久。 “丫头,这件事怕是不简单。二十多年前,玄天门门主的女儿和他的得意弟子大婚,一女子闯入,自称要杀了负心汉。其中曲折我也不甚了解,只知最后那女子负伤离开了。” “那,婆婆就是那个女子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只知后面新郎不知所踪,门主也为新娘另谋了夫婿。” “哦哦,可是这跟姑姑失踪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她皱着脸,他宽慰道,“丫头,不必担心,她持你姑姑发簪,必是二人交过手,她在此候你,许是想着引你姑姑出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你姑姑。” “嗯嗯,线报说,姑姑最后一次现身是在北疆,往北漠去了。” “嗯,我们现在就在北疆。” “哦,是吗?”她脸上一阵雀跃,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孟子月,谢谢你,那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他笑而不语的看着她,似要把她看透,看的柳青浑身不舒服,“嗯,总之我欠你一个人情啦。我现在着急找姑姑,日后必还你。” 看着她羞愧,着急的小脸,他轻笑,“丫头,那就说好了,一定要还哦。救命之恩,应当许身相报,我等你。” 她很无语的看着他,“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我不是送了你一颗珠子吗?这珠子本是一对的,另一颗在我的手里,你遇到危险,它可以暂时抑制,然后通过感应告知。” 她抬起手,“那这个手镯了。” “这个镯子对你练功有帮助,也可以滋养身体。” 看着这两个贵重的东西,她心里很复杂,“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值得你冒着危险来救吗? “因为我喜欢你啊。”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云淡风轻般拨动了她的心弦,她不敢再对着他的眸子,太过炙热,太过深沉。她对他那强大的能力和释放出来的尊者气息所害怕,她对他有太多太多的不了解了,也不敢轻易去问。 “好了,你快去找他们吧,自己小心些。” “嗯嗯。” 柳青找到回春堂,里面寻医问诊的人还颇多。 “姑娘,看病的话请先到休息区候着。”一个伙计上前招呼她。 柳青拿出令牌给他看。 “姑娘,请随我来。” 随着伙计走到后院,一眼就看到了长青长老的得意弟子,其实主要是放眼望去,她也只认识他。 他走上前,“本以为你会早到的,没想到你居然迟到了三天。” 看着他不可思议的眼神,心里默哀,他现在肯定想她不只是呆还很慢了。 “你们在等我?” 一个女子上前,“堂主和长老们知道你必定会来,所以叫我们在此等你。路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柳青把途中的事又详细的讲了遍。 “嗯,咱们出发吧,派几个医师先去瞧一瞧,再给堂主备报。”她把其他人招上来,“给你介绍一下。” “子逸,长明师兄,是长青长老门下的;阿寒,阿夜是明岩长老门下的,凝雪,茉子,紫婧姑姑门下的,这是大师兄。” “柳青,杨夕姑姑门下的。”她又扫了眼众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了眼大师兄。 大师兄冲她和善的笑了笑,“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