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喷死有补偿没有?”
周岁憋着笑,帮他拍着毛领上的栗子碎末:“有,有,给你买个好棺材,然后风风光光的葬了。”
两人刚回到周府,就收到了来自宫中的指令。
按照惯例,凡是京都上朝的官员都要进宫参加宫宴,这次也不例外。
因为是可以带家眷的,但周许从不参加,往年都是以病推脱,今年也是如此。
像周岁,每年都是自己带酒。
周岁特地带傅辞去阳沄酒坊买酒,之后,周岁穿着今年贵女流行的服饰,梳着发髻,与傅辞一同入宫。
马车里温着酒。
“今年难得有人陪我入宫。”
傅辞不解:“你家大业大,难道都不带人?”
周岁故作神秘摇头:“不是不带,你看我,我走哪没带人?只是不能明着带。”
傅辞故作惊喜:“那我还很荣幸被你带入宫,感谢你让我这个乡野村夫开开眼。”
周岁笑着拿起酒:“你这穿的可不像什么乡野村夫。”
“沾光,沾光。”
很快就到了,周岁下马车,傅辞紧跟其后。
身后的人猜测着,眼神转着。
大殿上,寒暄的各人渐渐停了下来,周岁与傅辞一同走入,颇有几分称霸的气势。
傅辞一身黑紫,竟也丝毫不输周岁的气场。
贵妇互使眼色,贵女窃窃私语。
两人受宫女指引落座,周岁好笑的打趣了下:“某人开花了。”
“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