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更不懂了,“为什么?”
顾言卿笑眯眯的说:“因为我好看啊!”
齐修:“……”
难道说这个游戏里自恋的人多?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一个每句话都离不开自己长得好看,还有一个缠着素不相识的人求夸好看。
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早上六点,端脑手表准时震动,随着心脉,让心脏都控制不住的加速震动,让人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待一睁眼,那种震动瞬间消失。
任清捂着心脏瞥着嘴坐了起来,刚嚎上没几句,手里就被苏桃塞了一只牙刷,还有一杯装满水的杯子,任清眨了眨眼,起的太猛,脑袋还没能转的过来。
苏桃一边将头发扎成丸子头,一边催促着任清:“快点,时间不够了。”
任清这才回过神,猛的站了起来,喝了一口水,然后拿着水杯和牙刷冲进卫生间,花韵正在里面给自己的脸做护理,水池被占用,任清将马桶盖翻开,将含在嘴里的水往里面一吐,迅速刷牙。
花韵倒一点也不着急,用手轻轻拍打着脸蛋,将精华一点一点拍打进去,还一边对着镜子眯眼笑。
任清吐了一口泡沫,含糊不清的说:“他们口中珍贵的空间,怎么到你这倒成了杂物间?”
“这你就不懂了吧”花韵对着任清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好看的脸蛋可是我的全部,诶,”花韵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像你这样的平民,不懂朕的忧伤。”
任清:神他妈忧伤。
苏桃正好进来,花韵从镜子里面看到了,顺嘴就喊了出来:“朕的爱妃……啊不是,酒酒姐姐,你昨晚睡的好吗?”
苏桃还没开口,倒是任清大喊道:“你不许叫她酒酒,叫苏桃!”
花韵一双猫儿似的眼睛单纯的眨了眨,表情委委屈屈,像是被任清欺负了似的,“为什么啊?酒酒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叫我苏桃。”苏桃突然开口,没什么表情,倒是伸手将任清不小心沾在脸上的一根碎发拿了下来,一边说:“我不喜欢其他人叫我酒酒。”
“这……”花韵想了想,又道:“可是为什么言卿哥哥喊的也是酒酒?”
苏桃:“是因为”
“当然是因为顾言卿很特别呀,你怎么能和他相比。”任清又含了一口水,吐了出来,擦了擦嘴,将水杯和牙刷放在了大理石台上,看着花韵,挑了挑眉,说:“所以你懂了吧?”
花韵:“……懂什么?”
苏桃知道任清那小脑袋瓜整天不务正事,什么奇思妙想的东西都有,小时候看个喜羊羊与灰太狼都能磕他俩的p,想想看,好像没有什么是任清不能磕的。
看了看时间,苏桃一下就捂住了任清半张的嘴,嘴巴凑到任清耳边,轻声道:“乖,我们该去吃饭了。”
任清呆在原地有些愣神,过了好半天,她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了外面苏桃的背影,表面上稳如老狗,实际上内心早就开始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她家酒酒真的好an啊
换好衣服,出门时,苏桃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三十了。
端脑上显示的地图:从她们房间到餐厅需要走过三条走廊,大约需要五分钟,再从餐厅走到练习室,需要走过八条走廊,大约是十二分钟,而从房间直接到练习室,拐两个弯就到了,四五分钟左右。
“来不及吃饭了。”苏桃看着端脑上显示的地图,对任清和花韵说:“要不忍忍,中午吃多点?”
任清揉了揉肚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没事,我也不饿。”
花韵低头从她那小小的斜挎包里拿出了一大袋切片面包,还是草莓味的,她笑眯眯的说:“要吃这个吗?是好吃的。”
苏桃看了看大袋面包,再垂眸看着花韵腰间珍珠白包,绕是在迟钝的人都能发现问题,更别说是苏桃了。
但她没有问。
知道不简单就行了,别人的东西她也不习惯去探究那么多,该有的总有来。
“谢谢。”苏桃从里面拿出了一片,草莓味的,甜甜的,苏桃其实是很喜欢甜食物的,蔓延在舌尖上的甜,多多少少能化解些心中的苦涩。
任清倒是自觉,直接就从里面拿了两片,一手一个,吭吭这个在吭吭那个,等吃完后,又伸手去花韵手里的袋里拿。
花韵大度,也不计较那些,只笑着说:“你看,你那么不喜欢我,还不是要吃我的东西才能饱肚子。”
任清哼哼唧唧了几声,看了眼前面的苏桃,然后退后了一步,在花韵耳边说着悄悄话:“只要你不要喜欢顾言卿,我还是很认你这个朋友的。”
花韵却反问道:“那是我哥哥,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你哥?”任清表示震惊,“……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