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章泽亚还是有些惊奇的，对于这个女生，章泽亚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最初相亲，第一个相亲对象就是季毓岫，女孩很符合自己的心意，不娇柔不做作，没有想象中那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的习性，性格也好。

不过，不是过日子的人，起码对于当时的章泽亚来说，不适合。

之后，便一心工作，而后一路上升，身边有的一些女孩，他不喜欢，那些女孩子多少都带着对金钱或对权势的欲望，靠近他，不是那么的纯粹。

还是相亲，再次相亲，对象居然还是季毓岫，他觉得这就是缘分。可是她却是拒绝。第二次，没有见到人，第三次，匆匆忙忙结束。

可是，最后，还是没有结果。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孩，一样的脸，可是眉眼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了。

以前，眼中总有一个东西，看不清，也抓不住，他知道，一定是关于另一个人的秘密。

他曾经希望过，自己可以走进去，然后化开那团阴霾。

“章泽亚，你想好了没有？”

“想过了，其实，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就算你是任性张扬，我也愿意陪你一起看一生风浪。”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那天季毓岫的话，他想过，其实，没有什么关系的，如果喜欢的是这个人的话，那么，她的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人，从来不是完美的，从来不可能完全契合自己心中所想。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慢慢磨合，到最后，合成一个完美的圆。需要一个很漫长的磨合过程。

“真的？！”语气却是讶异，眼中也是询问，不相信，“要知道，所有相亲的人，最后都变成我的朋友了，没有一个成功的。”

“你不愿意罢了！”轻笑，章泽亚说出心中所想，季毓岫眼眸中闪过的光泽让他知道，他说中了。

两人相识一笑，像是熟悉多年的老友那般。

回来之后，没有立刻找她，心里有些事情，突然觉得迷茫了，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嚣张跋扈，任性妄为，骄纵的大小姐，让他开始怀疑，开始思考到底自己想要什么？

他，觉得愧疚，觉得，不舍。

“其实，董昕盼不错，像张白纸。”

“只是个任性的孩子。”心里一沉，嘴边的话，还是一样不带感情不加情愫。

“一个女孩子不是在谁面前都任性的。”

季毓岫的眼光看见一个身影，带着笑意，戏谑地看着章泽亚，顺着季毓岫的眼光看去，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孩子。

“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