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放下茶杯后,邓伯对着阿乐就开口了。
“阿乐,尖沙咀的事,就是社团的事。”
“我听说洪兴那边还有麻烦。你是话事人,这些事理应由你去处理,责无旁贷。”
“尖沙咀的这些医药费,安家费,也必须由社团来出。”
“还有,不要暗地里搞自己的兄弟。”
邓伯转头,对着叔父辈道:
“年轻人,想出头是件好事。但也是要讲资历,讲辈分。资历不足,兄弟们怎么会服气。”
“还有你们。有钱能使鬼推磨。得点好处不要紧。但如果谁给的好处多,谁就能位。那不如和联盛这么多堂口老大的位置都拿出来拍卖吧!”
“既然这件事我们插了手,就必须公事公办。”
“如果我们毫无公信力,那还要我们干什么!”
赵东华的眉毛剧烈的跳动了几下。
邓伯先是让阿乐搞定洪兴的事,然后又说安家费医药费由社团出。
这些看起来是好事,但隐隐之中,又仿佛在告诉阿乐,尖沙咀是他阿乐的,所以他必须去解决这些事。
现在,邓伯话锋一转,又针对起了叔父辈。
说什么谁给的好处多,谁就能位。
还说什么资历,辈分。
这……好像意有所指啊。
赵东华急忙看向串爆。
这个老家伙收了他二十万,现在该到办事的时候了吧。
这一看,赵东华差点气懵。
串爆低着头,左手玩弄着右手,右手玩弄着左手,毫无表示。
艹!
这老不死,还不赶紧说话!
妈的!再迟点等邓伯宣布了最终的结果,那就没得改了。
赵东华心急如焚。
邓伯还在淡淡的说着:“社团要的是稳定,平衡。所以,尖沙咀的事……”
就在这时。
赵东华摸出了兜里的铜制Zippo,直接对着串爆的额头扔了过去。
“啊!”
串爆一声惨叫,捂着额头从椅子崩了起来。
“是谁!是谁打我!”
串爆的这一举动,直接打断了邓伯即将说出的结果。
邓伯皱眉:“串爆!你搞咩啊!”
“邓伯,有人用东西扔我的脑袋。”串爆面带委屈,向着场中众人扫视了一遍。
然后,串爆就愣住了。
他看到了赵东华阴险的笑容。
串爆立即就反应了过来。
这是?要让他出力了?
收钱办事,天经地义!
串爆猛的回头,一脸义正言辞对着邓伯说道:
“邓伯!我反对尖沙咀设立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