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朗觉得头痛“那么麻烦,不过为了不让扶盈有心理负担,那就按照你说的做。”
“不过这样就苦了你,你还要继续装病。”明月说。
司马朗身子动了动“还要装我都要躺废了,罢了,反正我也不想见那群糟心的大臣,就继续躺着好了。”随即他又坏笑着说“还好夜深人静时有你相伴,朕在这里不问世事,还不用戒酒劫色,也是别有情趣的。”
明月娇嗔地看他一眼“都这把岁数了,还不正经。”
就这样过了他们十几年来最舒心的一夜,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这世上的纷纷扰扰总是没有尽头。
天色很快大亮,明月慵懒地起身,司马朗也乖乖躺回病榻上“养病”。
一出门,就遇到表情狡黠的鲍宛琴。
“宛琴姐,你去哪里了?”明月这才想起自昨天她出门寻找芳草就再也没有回来。
“别提了,一出宫就遇到我那贱汉,他非缠着我让我回去过了一夜,哎呀这人没什么好说的,你快跟我说说,冷宫里的那位,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看在扶盈的面子上封她为贵妃?”
明月无奈地说“老婶,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就算扶盈再抬举她,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鲍宛琴拍手说“这就对了,不能便宜了她,不然你宫里哪个爱慕你家男人的宫女效仿,把你刚出生的孩子偷了去,过几年再送回来,你再封她个贵妃,这飞黄腾达的途径,比我辛苦行医十年来银子都快,绝对不行。不过一提这我又想起来了,你怎么十来年都没再生出个孩子,肯定是你的问题,过会我给你把把脉,看看还有药可治不。”
明月一边和鲍宛琴插科打诨,一边准备喊夕颜过来问问扶盈和冷宫那边的情况,鲍宛琴又拦住她,说“你做事不可以这么磨磨唧唧的,不然等扶盈做了皇上,还把那贱人当娘亲对待,封她为太后把你给废了怎么办,斩草除根,要快。”
明月叹息说“恐怕不能斩草除根,你可能还不知道,扶盈不让杀她。”
鲍宛琴托起下巴说“这贱人真有一手,那就从别的地方下手,你快想办法,快。”
明月只好对鲍宛琴说“我这不是要派人去冷宫那边查看一下吗。”
“你不能派人去,”鲍宛琴制止她“你的人一去,她就以为你们关注她,她会更加得意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想控制她就更难。听我的,就这么晾着她,每日只给她送去些吃喝,其余的时候,连个苍蝇类的活物都不让她见,让她主动求着来见你。”
“那我怎样监视她呀。”明月问。
鲍宛琴一拍胸脯“找我呀,我保准把她的一言一行包括上茅厕打嗝都看在眼里禀报给你。”
明月“扑哧”一声笑了“对呀我怎么把你这个绝世轻功高手给忘了。”
“那你现在要去做甚?”鲍宛琴依然拉住她不放。
明月只好告诉她“已经到了用早膳的时候我吩咐御膳房给扶盈做些可口的饭菜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