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好的人，在哪里都会受到重视！这就是白马卓异此时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听听曲子，缅怀缅怀过去，说说现在的情况，交流一下修炼的经验，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送别缙云流风。看着缙云流风架着带剑翼的飞剑离开，白马卓异说道：“我还是想不通，加了一对翅膀，重量不是更重了吗，怎么可能会节省真元？”

“这种稀奇古怪的事，如果是别人说我也不会信的。”空相无歧说道，“不过流风说出来，我就相信，他的脑子，可比别人聪明多了！”

“有的时候，我们的常识是错误的，而流风就能发现这种错误。”空相无歧接着说道，“以前我们在东岙的时候，有一次说到船飘在水上的问题，大家都说是因为木头比水轻，流风则说不是。很多木头是比水轻，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后来我们用铁做了一艘船，证实了这个错误。”

“没想到你们以前还干过这样的事情。”白马卓异笑道，“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一本正经地修炼呢！”

“光知道修炼那怎么成。”空相无歧笑道，“我们那时候，修炼的时候就好好修炼，玩的时候就疯玩。你还别说，效果很好，我们那一级的学生比其他级的学生整体要强一个档次！”

“这么说，流风小的时候挺聪明挺爱折腾看，还真看不出来。”白马卓异说道，“当初在靖南城的时候，感觉他虽然不算稳重，但也不喜欢折腾。”

他邀请缙云流风加入白马会的时候，缙云流风看出他不会因为被拒绝而生恨，就拒绝了他。但不久跟江流铸产生了矛盾，又立刻加入了白马会。就连答应江流铸的邀战也算计好了时间，定在突破之后，让一场生死大战打成了切磋交流。包括之后的所有事情，一点也看不到他爱折腾的影子，倒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可能是因为他女朋友吧。”空相无歧说道，“以前他爱玩爱闹为人随和，但从他在秘境那一战就能看出他的变化了。以前的他，绝对不会那样冲动拼命的。”

“不算冲动拼命吧？”白马卓异说道，“对方被他们一冲就垮了，怎么能说是拼命？而且他连领头之人都放过了，说明他心里很有底气。”

“带着二十多人，其中还有十多个女修，冲向至少三十多个敌人，哪能有底啊？”空相无歧说道，“至于放过领头之人，那是因为他知道对方后面有他战胜不了的人，而他也不想在突破之前离开正阳门。当初他说过，冲突应该尽量避免，或者控制在能够化解的范围内，否则就只能斩尽杀绝！但秘境这一场战斗他先没有尽量避免，拼命一番之后又打了个半场不落，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以前我觉得他是个随和的烂好人，跟别人总有点格格不入。但我就喜欢他那种烂好人的性格，跟他交朋友感觉温暖、安心。”空相无歧叹了口气，说道，“我无法想象他会带着团队冲锋！虽然这种变化在修炼之途上或许是好事，但未来谁知道呢？作为朋友，我真有些担心。”

白马卓异说道：“担心什么？”

空相无歧说道：“担心会影响修炼，甚至会导致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的原因，是因为突破的时候某些藏在心底事情重新翻出来，那些伤心、愤怒、恐惧的情绪经过放大，让人承受不住，思想混乱头脑空白，真元不受控制冲击经脉，造成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