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覃枕模模糊糊的醒来,窗外还有弥漫着雾气,微弱的光勉勉强强能看得到房间的布局。
覃枕醒了醒神就慢慢悠悠的起床,洗漱过后走到厨房,捻起几片吐司面包,又拿了瓶水就出门去上学了。
等覃枕走到学校时,门口冷冷清清,只有零散的几个学生匆匆忙忙地往里狂奔。
此刻覃枕就显得格外另类,她还很自然地跟保安室的叔叔打招呼,而保安叔叔更是见怪不怪地点了点头。
覃枕慢吞吞地上楼,边上楼还边打着哈欠,眼睛水雾蒙蒙的,
高三在三楼,所以覃枕很快就走到教室了,刚进教室就有人调侃着:“覃枕,下半学期了还卡点啊!”语气里玩笑意味颇丰。
覃枕笑骂他“有病”,然后走到最后一排坐下,刚坐到位置上就趴了下来,眼睫毛因为打的哈欠太多了,还挂着水珠,亮晶晶的。
没过几分钟,数学张老师就急匆匆地进教室,催着课代表带读。
课代表扯着嗓子开头,班里的人拖拖拉拉地跟着读。
张老师把书往桌上一拍,扯着嗓子骂道:“干什么呢?没吃饭啊?读的像什么样子?”说完胡子都颤了颤。
底下有几个喜欢跟老师顶嘴的,小声的应和着“没吃”
气的张老师又开始骂人:“你们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教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像你们班这样儿的!都高三了,还这么不务正业!”说着还拍了拍桌子,像是气急了。
底下的同学见老师真生气了,就不再做声,像是被驯服过的鹦鹉。
覃枕迷迷糊糊地听着张老师的暴躁声音,渐渐睡死过去。
张老师刚准备让课代表继续领读,就被班主任李老师打断了,她安排好一个插班生就走了,张老师嘀咕着又浪费时间,板着脸让课代表回去,直接开始上课。
而插班生沈弥走到最后一桌坐下,他撑着头端详起小同桌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