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弥听这话彻底清醒了,他用左手撑着脸,面向覃枕说:“记得,我记得你昨晚说要给我当酬劳的。”话中带着商人的狡黠。
说完还指了指覃枕的左手,又一脸委屈的说:“可惜了,薄荷糖倒是有,却暖不了一颗伤透了的心。”
覃枕看着他委屈的模样,面不改色道:“天气闷热,难免会出些汗,你要是不过瘾,今晚在包一次呗。”表情好像是沈弥把纱布解开了一般。
沈弥突然想起了覃枕昨晚一进门就开了的空调,默了默说:“你真当我上赶着找罪受啊?小同桌。”
覃枕笑笑,趴了下来,仰着头看黑板。
两人坐在椅子上,都没个正形,与旁边几排的人形成了鲜明对比,惹得张老师看了过来,见是他的招牌学子,又默默地转回去上课了。
渐渐的,覃枕在张老师声情并茂的讲课中睡了过去,死死的睡了过去。
沈弥还是撑着头看覃枕,看着她慢慢的睡着,发出绵长的呼吸,心里有些奇怪,他最近很喜欢看他的小同桌,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他迫使自己也趴了下来,闭上眼睛,听着课堂上极好的氛围,也成功睡死过去。
孙娆无意间转头看见睡死的两人,沉默了,嘴里小声嘀咕着:“学习好就是老天赏饭吃,上课不用听也能考好。”
说着转回了头,叹了口气,全神贯注地听起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