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毓看着已经湿透了的两条纱布,皱眉看向覃枕,眼神中责备意味很浓,覃枕见楚毓看她就笑眯眯的坐端正了。
楚毓摇摇头,温声开口说:“小娆,你先回去吧,别耽误了学习,覃枕这伤得弄挺久的。”
孙娆点头,又跟瞪了瞪覃枕才跑回去上课。
覃枕一直笑眯眯的坐着,一脸的无辜,等孙娆走后就把目光投向楚毓,脸上的笑容终于垮了台,端正的脊梁软了下来,靠回沙发里。
楚毓习以为常地走进药房里拿出药箱,慢条斯理地把工具放在茶几上,眼神示意覃枕把手伸出来,然后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包扎。
因着楚毓的动作太轻柔,导致覃枕看着看着眼皮就拉耸起来,她小声地说:“学校传的那些事你别放心上,我对欢欢老师可没那意思。”说话有气无力的,一脸的倦态。
楚毓面上没什么变化,他轻声说:“不会放心上的,话说,你昨晚干嘛去了,这么没精神。”
覃枕没在答复,回给楚毓的是覃枕有规律的呼吸声。
楚毓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把动作放的更轻了,慢慢地包扎好覃枕又裂开的疤痕,又拿了床小毯子盖在覃枕身上,自己才去忙别的事。
等覃枕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接近晌午了,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了起来,看向楚毓,一如来时的姿势,只是阳光更烈了些,刺得他的眼睛眯了一点。
覃枕把小毯子叠好后放在沙发上,她走到门边对着楚毓说:“走了,拜。”说着抬起没伤的右手摇了摇。
楚毓抬起头说:“拜,注意安全和休息。”
覃枕不知听没听到,只剩下门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