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师姑还没有回来,两人一狐便在这小茅屋门前等起来,小牛倌去把屋里仅有的两根已经有些破烂的凳子搬了出来,跟爷爷一人一根。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师姑回来,小牛倌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停的问询着爷爷刚才发生的事儿,不过爷爷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大夫的话,对小牛倌不厌其烦的絮叨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了。
只是因为不管怎么说,小牛倌都是冒着生命危险陪自己来的这个幻境儿,爷爷也不好发作,只能尽量忽略小牛倌的问题,自顾自的思索着那个大夫的话语。
听那大夫的意思,好像之前做过什么对不起师姑的事儿,但听师姑的意思,好像已经把当年的事儿放下了,不过这些都是爷爷的猜测,毕竟师姑跟这个大夫只见发生过什么,爷爷不知道。
忽然,肩膀上的小狐狸开口问道:“你说,那个大夫是不是故意躲着师姑?不敢见师姑?”
爷爷:“应该是吧。”叉介役号。
小狐狸:“是不是他之前做过对不起师姑的事儿?害怕跟师姑碰面?”
爷爷:“我上哪儿知道去,不过看这个样子,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儿。”
小狐狸:“可我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是哪儿不对劲儿,咱们从头儿屡屡,一开始的于大胆儿,到后来的红煞,再到后来的幻境儿,再到后来的判官,这些东西之间,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联系,不过我却琢磨不透这里面究竟掺杂了多少事儿。”
爷爷听到小狐狸这番话语后,本来就苦思的心情更加沉重了,开口说道:“你看,从一开始,这整件事儿,好像咱们就是一个旁观者,虽说其中很多事儿,是咱们亲身经历的,但总觉的好像是有人安排好了一般。”
小狐狸叹了口气,道:“我不明白的地方,就在这儿,直到现在,咱们都不知道问题的关键在哪儿。”
小狐狸的话音刚落,爷爷忽然觉得脑海中一震,接着大脑飞快的思索着,少时,总算是想明白了一点,开口说道:“对,我终于明白了,咱们这么没头没脑的原因,就是因为咱们不知道这整件事儿的问题出在哪儿,你看,我是周氏一脉的传人,而师姑是观星一脉的传人,再加上这个大夫,还有地府的判官,是什么东西,能引动的这四股力量一块儿活动?”
小狐狸顺着爷爷的思路一想,虽说爷爷的这番话说的是不错,但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实际的,一点儿都没有涉及到,便开口问道:“想明白了有什么用?不知道的依然不知道。”
爷爷:“不不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看,能引的四股力量都搀和进来,本身就已经说明了这件事儿的重要性,先把咱们跟师姑撇开,单说地府判官跟这个大夫,这两股力量,一个是掌管着地府要职的判官,一个是守护着这片幻境儿不知道多少年月的人。”
小狐狸听爷爷说到这儿,瞬时有些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可小牛倌却听得一头雾水,开口问道:“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啊?”
爷爷:“你看,是不是咱们一开始的思路就有误区?从整件事儿的角度出发,咱们的思路一直就是就事论事,没有探寻这件事儿的初始跟过程,只是在按照事态的发展一步一步的在走。”
小牛倌还是有些不明白爷爷的思路,晃着脑袋,努力的分析爷爷说这些话的意思,小狐狸却忽然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儿,本身就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了?”
爷爷:“对,如果要是按照这个思路来想的话,很多事儿就能解释了。”
小狐狸:“啊?”
爷爷:“比如说,你看,师姑本身修的是观星一脉,怎么会懂将生魂送入地府的法术呢?好像连干爹都不会这样儿的法术,要知道,干爹修的,可是治鬼除妖的本事。”
听到爷爷的话语,小狐狸不由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对,可惜咱们知道的太少了,中间有很多东西还不得而知,但好在现在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件事儿,应该是早就发生过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