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也未等到身上的人有什么动静，夜向暖不由得睁开眼睛，便撞进对方比黑夜还要深邃的眸底。

眉梢轻扬，带着几分轻佻的意味，“你说，要是夜霖知道他的女儿如此自甘堕落，会不会很心痛，很无奈。”

听到这话的夜向暖，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去，整个人感觉如坠冰窖，良久，她才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我就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玩笑？”陌长歌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忽明忽暗，“可是朕却不是在开玩笑。”说完，他的唇便覆在了夜向暖的眼角。

那里，有一滴要落下的泪水，他不喜欢她用那样的目光望着自己。

夜向暖感觉那个吻很凉，很凉，就在她失神的这一瞬间，下身突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她的指甲在对方背上留下几条长长的抓痕。

陌长歌紧紧搂着她，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夜向暖抱着他的手臂，并不排斥与他的身体接触，“长歌，你愿意等我吗？”

只需要一年，一年就好，等到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拿到解药回来。

陌长歌咬了咬她的下唇，“我的余生都是你的。”

不管他能活多久，总之，他还活着，她就必须是他的，哪怕知道自己会死，却依旧舍不得将她拱手让人。

“我们，一起下地狱。”

哪怕后面是万丈深渊，他也不会后悔，至少她曾经是自己的。

记得母后说过，遇到喜欢的人，要牢牢抓住，一旦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