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元守一,制心一处!”一声力喝,不知何时白祈跟一个男人站在了院子里刚刚的那声力喝就是那个男人发出的。
我慌忙将所有的念头都摒弃掉,全身贯注到眼前的大嘴上,突然觉得小腹生热。一股灼热从丹田升起,然后,遍布全身,只见被无数人说是走火入魔的象征的火焰竟然熊熊燃起了,而我确确实实是清醒的!
那张大嘴见我身上燃起了火焰,竟然后退了几步,我顿时有些心喜,又走上前去,让你厉害啊,还想吃小爷我,看小爷的火焰!
哪知那大嘴见后退了几步,又不动了,反而嘴角流下了几丝口水,心知要糟糕的我连忙后退一步。紧接着一声巨响传来,近在咫尺。
我摸了下受惊的小心脏,身上的火焰竟然也随着这一下暗淡了许多,那男人又大声喊了一句:“衍其道,行其事,走左画右!”
说!人!话!我听不懂啊!我默默的用眼神传递着,那个男人居然看得懂,在一边默默的比划,我跟着他的动作而动,风声渐起,我划过的地方竟然闪烁着点点火光,然后火光渐渐的又亮了起来,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然后一股强悍的力从我缺的那根食指迸发,直直的冲向了那张大嘴。只听一声爆炸的声音。那张大嘴居然爆裂了!
我被那力量的反作用力冲的向后退了一大步,等烟雾消失,那张大嘴碎裂在地上,肉末混合着暗红的血液,以及白色的獠牙,空气里还弥漫着那股恶心的腥味,在月光银色的照射下,显得分外恶心。
我尽量无视那堆烂肉,缓缓的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白祈站在他的身后,双手垂下,显得特别尊敬,甚至还有些小小的拘束。
“不愧是九黎后裔!”那男人长得是威武凶猛,两根眉毛怒冲发际。两只眼睛烁烁发光,如同蛙眼一样外暴。鼻梁挺拔。嘴唇微厚,皮肤略黑,又留着一个络腮胡子,身材高大目测一米八多,他留着最平常的板寸,可是后面竟有一根长长的,黝黑的大辫子,身穿白色功夫服,不伦不类。
“过奖。”我拱手作礼,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做出有点豪情的动作,可能是那个男人的络腮胡子,总让我觉得是身在江湖。
“在下九黎夜亏后人侯伟豪,不知阁下是蚩尤哪部?”那个男人自我介绍道。夜亏,据说是蚩尤八十一个手下之一,双眼如同蛙眼一样外暴,可望远,可夜视。不知这男人从何而来,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白祈。
“师傅,这小子连他是蚩尤后人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九黎后裔了。”白祈上前说道,带些撒娇的味道,如同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直逗的我心里痒痒。斤讨吉号。
“我看你血脉至少有五成以上传承啊,怎么会不知道蚩尤后人,九黎后裔?你爹娘没跟你说过?”那男人大惊失色道。
我只好苦笑的将我是孤儿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又说了遍我跟长生阁、地狱门和赵家帮的纠葛,虽然知道不应该在陌生人面前说这些,可是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血脉的缘故,我竟很想跟这个男人哭诉一遍。
哪只这个男神神经十分脆弱,听我说完竟然涕泗横流,惹得我也有几分泪意,却又觉得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哭成那样有些好笑,竟是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等那男人哭完,白祈好像特别习惯的递上了一块纸巾,侯伟豪接过胡乱擦了擦,然后眼睛通红的说道:“兄弟,受苦了!”
我咧咧嘴笑道:“毕竟是习惯了,也没多苦。”
“小白,去做几道菜,今天我跟小兄弟好好喝一杯!小兄弟叫什么?”侯伟豪打发白祈去了厨房,又反过头来问我,我也是哭笑不得,都为我哭了半晌,居然还不知道我叫什么,这大哥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