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两人手机路上是没电了再没能接电话,这会儿回家刚充上电。
李福爱在房间内睡着了,温四叔本也昏昏欲睡。
胡警官敲门时把温四叔吓到一刻如鸟惊飞状。
此时温子涵医生闻风急忙打电话来找父亲。
温四叔从与女儿的沟通电话里,得知谢医生急找孙姥爷的一些异常特征,眉头锁紧,当机立断带警察出门带路去找任老师和孙姥爷。
这行人再打任老师的电话,任老师的电话不知是不是电话没电了也没接通。
孙姥爷手机一直没人接听状态的原因是,老人家健忘,来找老友出去玩时没带上手机。
任老师和孙姥爷是什么个状况呢?
任老师是主动关机的。
倒带到出饭馆之后路上,孙姥爷对任老师讲了件事:“我外孙女告诫过我,说不要再轻信外面乱七八糟的卖药广告。”
学生在家里教育老人的这个事情很对啊。——任崇达老师猛点头。
“我以前被卖假药的骗过,所以对这种人这种事恨之入骨。”
对孙姥爷的这段经历,任老师知道的,很理解很同情。
让医生们绝对猜想不到的是,正义的老人们平日没工作无所事事时,开始留意起这种事件。
“我那天遇到一伙人打着广告四处发宣传单,感觉是又遇上骗老人和妇女卖假药的,但不知他们卖的药究竟是真是假。你是医生,要不你陪我去看看需要不需要报警?”孙姥爷说。
倘若不是外孙女刚好怀孕要生产,孙姥爷早就先告诉外孙女谢医生和外孙女婿曹勇医生。
任老师听明白了:孙姥爷刚在路上瞧见那伙人踪影,想起这事顺便告诉他任医生。
报警不报警,是先得搞清楚如何回事。任老师这一想,和温四叔分开同老人家去瞧瞧状况。
由孙姥爷手指,车开回去,开到胡同口停车下车,跟着可疑犯罪对象来到家“私人诊所”门口。
“好像没营业执照的?”任老师在诊所外面看看已经看出不对劲。
这是一家黑诊所,没有经过有关部门审批私开的。这种暗中私立的医学机构不正规代表其医学技术不正规,有危害病人性命的极高风险是犯法的。
察觉到事情严重性质的任老师,重新打开手机,接到胡警官的来电。
胡警官询问他所在地,任老师告知。
孙姥爷听医生说是个害人诊所,急着进去里头救人。
不会儿孙姥爷的呼救声传出来:不好了,任医生,他们之前给人不知道喂了什么药,那女的裤子上全是血——
任老师冲进去来到女病人身边,初步分析是个来做药流出事的,同步在手机里向警察报案。
有病人出事时黑诊所里的人早乱成一团,诊所的人与病人家属先吵起来。
耳听到有人闯进来报警,立马再有人围住任老师要求拿出手机。
与谢医生重生前差不多的情景发生了。
任老师不是重生的谢医生,不知道对这种坏人不能逼之过急反而危及自己性命,而是应与对方先斗脑争取时间,这同时是警察一直建议人们见义勇为时要先斗智的策略。
坏人被逼到穷途末路时当然更毫无顾忌,一把刀亮出来,来个鱼死网破。
见刀子捅进任老师体内,孙姥爷两眼一直,直直倒下去。
黑诊所的人见出人命,拔腿就跑。
带人到的胡警官在胡同口看见有人跑,不用多想凭直觉判断出事,带同事去追逃犯。
跟随警察来找人的温四叔和孙蓉芳他们赶到黑诊所,望见诊所里头躺在地上的人猛打起寒战。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