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野原琳三年间记事(上)(1 / 1)火影之野原琳首页

转眼便是三载春花秋月、夏日冬雪。    草长莺飞、云起云散、花开花落,无人赏。    毕竟谁都说不准,在为一朵花开娇艳愣神的瞬间,下一秒,花边会不会多出一颗自己血淋淋的脑袋。    兵荒马乱的战争为这个时代贴上了标签,更多的永远是断壁残垣和阴谋与杀戮,而谁都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长,不够结束一场旷日持久的忍者大战,也只让野原琳从四岁多长到了快八岁。  短,却也让木叶村换了大半的血液。    第一年,除了平淡无奇的忍校生活,和艰苦卓绝的课余训练,野原琳以她成人般的‘调侃’和木叶众忍者一星期一次的在‘一乐面馆’里厮混。    野原琳的‘口才(吐槽能力)’出奇的好,酒量也不错。通常在一瓶桂花香下肚之后,便已经和众人聊得热火朝天。    喝多了之后,也会一脚踩着椅子,一手豪气的拍着桌子,大声吐槽,周围人笑倒一圈。    若非偶尔突然闯入的纲手愤怒的将所有人暴揍一顿,然后将野原琳拎走,也许大家甚至会渐渐遗忘她的年龄。    也大概是习惯了一张张既猥琐又亲切的笑脸,当野原琳发现几乎每次再聚时,都会少一两个熟悉的脸,又多一两个陌生的年轻面孔时,她觉得自己可能得了‘间歇性心绞痛’,难受的要命,竟还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自然不会以为那些没再来的人是去夏威夷度假了......    在这战乱的年代,就算是度假,也只能去伊拉克吧?    她把这种情绪绷在心里。然后在翌日上忍史课时,静静的怀念,悄悄的缅怀。    最初她在一乐面馆认识并熟悉的那一众人,是被她之后列入了‘随意勒索’和‘朋友’名单里的。她承诺将来一定请他们,让他们把请她的都给吃回来。    看着‘友人名单’上被划去的一个个名字,再看看‘已领便当友人录’,野原琳不禁慨叹——恐怕还没来得及从忍校毕业呢,就要失约了......    ......这果然是真的。    当那名单里的最后一个人,也再没有能出现在‘一乐面馆’后,野原琳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那天,她一边往肚子里灌酒,一边吼着谁谁谁欠她一顿饭还没请,谁谁谁欠她一个鬼故事还没讲,谁谁谁欠她一场电影还没看,然后捶着桌子大骂混蛋,哭的稀里哗啦。    那些并不了解野原琳的新忍者们只当是她很罕见的‘小孩子脾气’了一把。    他们笑着说,差点都忘了,野原才五六岁的年龄呐,竟为这种事情哭鼻子了。    可是那些都是她东拉西扯的借口、用来掩饰她恸哭真相的拙劣托词。    野原琳觉得,若是那些被她列入‘孤朋狗友’名单里的人还活着,他们一定会知道自己失控的眼泪,是在哀悼些逝去的什么......    她怕自己再看着那一张张不可能再是自己‘友人名单’上的面孔,会忍不住的难受。    她更怕这种难受会沉积在心底,将她变成一个连她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多愁善感可不是姐的风格啊......’她撇了撇嘴这么说着,之后便再也没去一乐面馆鬼混。    ———————————————分割线—————————————————    第二年,忍者学校的二年生们终于开始了实战课。    看到面瘫君每次都正中红心的手里剑,再看看自己这边落了一地的手里剑......    丫的手里剑还会认主不成!?    再看面瘫君望着自己以及那一地的手里剑,似笑非笑的‘温柔’,我终于郑重的为这厮的本质贴上了标签——君之本源非面瘫也。腹黑,其本也。    从那之后,我又在训练单上加了一个重点。每天放学除了必做的跑圈、蛙跳、俯卧撑、结印练习,我也不再与迈特凯对战,转而去村外的树林中,选择了一片练习手里剑的‘风水宝地’,开始了‘手里剑修行’。    不过也不知是本身就没这方面的天赋,还是因为恰巧在那儿遇到了宇智波蓝冉的晦气,总之野原琳的手里剑水平,一直勉强维持在及格线,再也前进不动。    好在她自愿当了同桌的‘人形移动靶’,令自己躲避手里剑的能力异常厉害,也算不错的收获了。    “要小心了。”    被逼的向后飞跳,还在半空中,面对宇智波蓝冉此时发难的数十只‘影手里剑’,我凌空一翻,然后又猛的在脚尖爆发出查克拉,身体便向上瞬移了几米,先后避过所有手里剑,然后稳当的落在一个树枝上,与面瘫君对视。    “野原很厉害呢。”    他这么说的同时还笑了笑,不管看了多少次,我还是立刻对美人儿无抵抗力的被晃神。但由于他给我的‘腹黑’印象深刻,我瞬间便回过神道:“一般般吧。”    “为什么不使用忍术?你的查克拉量貌似不错。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使不出忍术来。”    他的表情又归于平静,而问题却令我一怔——面瘫君实在是不简单呐。    “嘛~我肚子饿了,面瘫君,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野原,不要叫我面瘫君。”    “那就腹黑君好了。”    几个手里剑“嗖嗖”的飞过来,面瘫君的面色依旧一派宁和。    我识趣的不再继续逗他:“叫宇智波总行了吧?不过带土也姓宇智波,你们一族人都姓宇智波,叫起来挺奇怪的。”    就好像在一群大黄狗中叫了一声“大黄”一样。总感觉所有的狗都会看向我,然后‘汪’的叫一声。  ——面瘫君要是有读心术,我此刻必定很惨。    “那就叫蓝冉吧。”对方冲我微微一笑,本就显年龄大的面容,此时透着阴柔的俊逸。好在我的肚子不适时的叫了两声,打破了他的气场。    我淡定的看着眼神极其无奈的面瘫君:“......我饿了。”    “怎么没让带土同学给你做。”    “总不好天天都麻烦人家吧。”    “哦?”宇智波蓝冉挑眉,笑的妖孽:“你也有脸皮?”    下一秒,我一闪身,他所站的地面,碎石四溅。    不远处的一颗树上,蓝冉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碎石,冲擦着拳头上灰的我说:    “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琳。”    我瞬身来到他身边,赏了他一记白眼,没脸没皮道:“我可没带钱。”    “不一向是我付吗。”他轻笑。    不过那个他扔给我的问题呐......为什么不用忍术呢......    A级B级的忍术不用,是怕死人。那低级点儿的忍术呢?难道是害怕让对方破相?    不由嗤笑——这个理由让我听起来像是一个怜香惜玉的采花大盗。    其实我只是有一种感觉罢了,感觉我并不该在忍校暴露出太强的实力。    我不想被选入‘根’。    如果还在忍校就被选中,被当做苗子培养,那可不是极好的。    也或许是因为我做的一个梦。    我曾梦见自己从忍校毕业,综合实力被评价为中等,与带土和一个白毛冲天的小子一组。我很珍视他们——这是我在梦中的感觉。    虽然不认识那个脸上裹着‘袜子’的白毛小子,不过带土确实在我的‘友人名单’里,且位居前茅。    这两年他依旧是吊车尾,实力不见长进,厨艺倒是见长。    野原琳想,就算是为了她的美味便当,她也得保护好他。若毕业后能分到一组,那再好不过了。    至少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忘记——‘带土是她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