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阻断,那便只有毁灭,再一次的重生,褒姒或许不会似以往那般,或更为厉。
可是,帝俊看着眼前的人,也深知已经晚了。
眼前的孟森似是在看着锡而靠在树上沉睡的脸庞,可再次醒来,眼眸已是猩红。
转过头看了看帝俊,“帝俊,您还满意吗?”
“为何这么问。”
孟森愣了愣,“难道渐染不是这个意思吗?她明明说过,她可以这样回来的。”
帝俊明白了什么,猛的上面扯过孟森,死死的盯着孟森,“渐染!你玩够了没有!”
孟森一把甩开,形似女子,“没有!”孟森手上合谷穴间逐渐浮现绿色的曼陀罗。
她笑了笑,“怎么,我以为你早发现了原来没有啊,孟间染的后代不就是可以拿来当我的容器吗。”
没有她,哪里来的孟间染啊。
“是吗?你这样说的话,孟家便是触犯条规了。”缓缓走出来的女子,静静地注视着渐染。
夫芘笑了笑,学着她方才的模样,“孟家从出现到如今,与我夫芘忘川皆有条例,不得触犯!看来孟家的人,得好好管管了。”
逐渐严肃,夫芘走向她,“你现在做什么都不管用,只要你还在这人的身体里。”
夫芘走到一半,身后的人已然反应过来,若不是被所谓的血缘妨碍到,那只骨爪已经传过她的胸膛。
身后的刺痛深深的提醒着夫芘,若是褒姒存在在锡而的体内,那该会有多恐怖。
帝俊扶住夫芘,夫芘突然上前,依旧是抓住了孟森的手,强行收走了渐染的魂魄。
夫芘扯下扳指,“褒姒你看,是不是很眼熟?渐染不会再回来了。”
褒姒点点头,也不作说辞,夫芘奇怪的看了眼帝俊,“她这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渐染模仿孟家的符咒有点问题,看起来褒姒现在很不适应。”
褒姒看着眼前的人,喃喃了一句,“夫芘”然后突然瞪大了双眼,指着她,“就是你!你给周幽王献上的魔盒!”
夫芘这才反应过来,“魔盒?难道那时,有人打开了那个盒子?或者对其不敬?”
褒姒张了张嘴,想起些什么,缓缓说道,“那时鸑鷟说,是她的错”
被帝俊搀扶着的夫芘逐渐的笑得越来越大声,“是你们的王拜了我忘川,我应礼送去祝福,朝堂之上,我分明警告过!偏偏有人不听!”
“哦,不对!那个好像是还比人更要上等的圣灵吧,那个掌管骨人生死的凤凰后代鸑鷟。”
夫芘指了指褒姒,“你想必出生之时,异于寻常婴儿吧?”
仔细思索了一下,夫芘继续说,“骨裂之音,灌溉了一朵纯白之花。”
那是她曾听见的声音,这千万年间,仅有三次的骨裂出世之音。
褒姒出世,黎锡而重生为人,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