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贤不认识马超,以为是那里来的不知名将领,当下勃然大怒,勒马舞刀,奔着马超一阵劈头盖脸的乱砍一通,企图一鼓作气地将敌军斩于马下。
只是让邓贤意外的是,对手不但长得相貌堂堂,似乎武艺更加出色,一阵刀来斧往之后,自己反而渐渐处在下风,战有七八十回合,邓贤体力逐渐不支,左支右拙,险象环生。
“邓将军休要惊慌,傅彤前来助你!”
邓贤的副将傅彤见到邓贤不敌马超,当下便拍马舞搠,前来助战。
两员大将以二敌一,转灯儿般的厮杀一处,酣战四五十回合,胜负难分,马超不惧反喜,当下抖擞精神,挥舞着手中丈八银枪,恶战二将,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有愈战愈勇的趋势。
冷苞浓眉一皱,扭头对着身边两员提刀的将领说:“冯习、,你们前去助二位将军一臂之力!”
“末将得令!”,冯习拱手应诺,当下提了朴刀,纵马出阵,两人和邓贤傅彤一起合战马超,只见沙场中央好一场恶战,刀枪斧槊缺牙交错,铿锵交击震颤疆场,直让观战的双方将士看得痴呆。
“好,今日就让我好好会会你们这些个西川名将”只这一声,好似牙缝里迸出一记春雷,舌尖上震起霹雳,白马银羁,好似单举处一行白鹭,双呈时两道飞泉,银枪凛冽,飘飘密雪向空旋,凛凛寒涛风卷,马到处,诸将辟易,枪来也,山岳皆寒。
一时落叶遭风卷,一似轻冰见日消,战够一个时辰,日已西沉,马超和四将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从南杀到北,从北杀到西,刀刀枪枪飘飘絮舞,矛矛戟戟万点梨花,何殊天翻地覆,只成个你赢我负。
冷苞面色阴沉的看着仍在恶斗厮杀的五人,心中早已大骇不已,这马超看着年级轻轻,武艺却如此绝伦,如果不一并肩子齐上,恐怕拿他不下,若是他们在输一阵,恐怕士气会跌落到冰点,当下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道义,扭头大喝:“张薿、杨怀、吴班,你们三个并肩子齐上,一定要拿下此人,不论死活!”
如果他不是主将,恐怕此时早已杀上前去,与邓贤一齐合围马超,只是他身为三军的主将,不仅要压住阵脚,等会开战之后还要指挥士卒作战,所以不能轻易出征,所以他只能下令让帐下其他将领一齐出战,擒杀马超。
张薿、杨怀、吴班得到将令,不敢怠慢,急忙提刀攥枪,纵马出阵,奔着沙场的马超驰骋而来。
吕玲琦有点慌神,急忙扭头问道:“父亲”
吕布伸手打断吕玲琦的话,扭头大喝:“黄忠、潘凤、张郃,去与我拿下他们”
潘凤咧嘴大笑:“主公放心,看我不砍翻他们”
大笑完毕,他便于张郃、黄忠一同出征,堪堪拦住张薿、杨怀、吴班捉对厮杀。
黄忠对上的是张薿,没有丝毫的悬念,两马只相交一合,张薿就被黄忠手起刀路,齐肩砍为两段就在黄忠瞬间秒杀张薿的时候,那边厢的张郃策马狂奔,奔着吴班的脑袋兜头劈来,势大力沉,重若千斤。吴班大惊失色,慌忙举槊招架,两人刀来槊往交战五回合,吴班一招不慎,胸口被张郃抡了一刀,坠马身亡,张郃催马上前,割了吴班的首级回阵交令。
身高九尺的潘凤骑着一匹西凉大宛马,头顶牛头盔,身披两档铠,手提两把大斧,犹如一座铁塔挡住了杨怀的去路。
“贼将那里去,想以多欺少?让我潘凤会会你如何?”潘凤喝道。
“你便是那单骑踹营的潘凤?来得正好,今日我要为高沛报仇!”
话音未落,杨怀已经拍马杀到了潘凤面前,一招“蛟龙出海”,手中铁脊矛迎面直搠潘凤的面门。
“哈哈,吃我一斧头”
潘凤朗声大笑,左手板斧猛地向外磕去,同时右手板斧斩向杨怀的脑袋。
只听“铛”的一声,两把兵器突兀一接触,杨怀便感到虎口崩裂,铁脊矛拿捏不住脱手飞出了十数丈,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呼,杨怀来不及多想,便下意识的滚下马鞍。
潘凤的斧头带着虎虎风声,“砰”的一声就将杨怀的战马砍为两段,若是迟疑半步,那断为两段的不是战马,而是他杨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