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要我说的,我说了可不许打我啊!”
“你先说,后事你少管!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立马死!”
南城雪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赶紧垂下头,支支吾吾道,“我就看见他欺负你咯,然后你衣服掉在了地上,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晶莹剔透的”
“嘶!”猛地自己腰部被人狠狠掐了下,疼的他嘴角抽了抽,“你干嘛掐我啊,是你要我说的呀!”
离墨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怒道,“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啊?”南城雪一脸茫然。
“还说!”
“没说啊!”又是一小拳头捶来,南城雪堪堪避开,见她又扑过来,忙抓住她的手臂道,“年年,你干嘛啊?”
“还说还说!大狼!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离墨盯着他,脸却比他还红,恶狠狠地道,“你又没见过我、我你怎么知道我那里晶莹剔透还闪闪发光啊!”
见她小脸通红,两人的角似乎对调了下,南城雪眸子一转,见事情有转机,立刻凑过去邪邪笑道,“没见过你什么?刚没听清。”
“没穿衣服”
离墨低着头语速很快,奇快无比,音调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模糊不清。
“什么一五啊,我还一十呢!”
看着他愈发志得意满的样子,离墨从刚才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大爆发,这个男人,实在是可恶啊!
“你这个!”
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南城雪连忙停止了打趣,开口解释道,“我是说你手上的那对镯子啊,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很好看啊,你以为我说了什么?”
“啊?!”对方冷不丁一句话,无辜又委屈,离墨立刻傻了眼,有种奇耻大辱的感觉油然而生,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几把火烤了一样。
“年年?”他凑过去,讨好地唤了声,“你生我气了?”
“哼!”对方别过头,气鼓鼓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似懒得理他。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么挨着坐着,听着林中鸟鸣清脆,看着红日一点点落下,一时间出现了莫名的尴尬,但更多的却是难言的暧昧。
“你会说西番语吗?”
突然,离墨的声音幽幽传来,南城雪一愣,回头看向她道,“会一点点。”
西番,那里所用的语言有别于四大国,好像是叫做什么英语?
离墨扫了眼他,不咸不淡道,“是吗?那么,我好想你,用西番语怎么说?”
南城雪茫然了一下,旋即面大喜,“你说你想我?”
“恩”轻轻哼了声,对方又似不耐烦地嘟了句,“你到底会不会说啊?”
他沉默了半晌,目光如炬深深凝着她,道,“会。”
离墨不由转头对上他的眼,只见伴着他沉如海,棉如絮的话语,他那张凝聚着万千风华的脸缓缓低下,三千青丝垂落在她眼前,如一张温柔的网将彼此困住,她听见他说:
“”
“就是我好想你的意思吗?”
离墨歪着头跟着他道,他点了点头,目光隔着发依旧炙热,“是,年年学会了吗?”
他当然知道,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句话根本不是什么我想你,而是,我爱你!
“恩。”离墨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乖巧地点头,像是当年那个拉着明川的不懂事的小姑娘,拉住他的手,眉眼间尽是柔和,“明川,,!”
“”
“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拉着他好奇地问,似乎心情大好。
他笑,声音缠绵如柳絮,缱绻入心,“我也想你。”
年年,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