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她站起了身,佯装惊吓的样子,我扶着沙发转了身看着大厅。
那个小伙子和那女孩拖着周家鹏进来了。
“秋姐。”小伙子将周家鹏推着到了我们面前,简洁道:“他想跑。”
“你这个怂包。”马艳秋见是周家鹏后,神情就放松下来了,走了几步到他面前,她拿着枪托在他头上用力敲了敲,“跑去哪里啊?还想跟我撇清关系啊?”
“艳秋,你瞧你说的。我也没有想跑,家里不是没酱油了吗?红烧鱼,没有酱油没办法煮啊。”周家鹏痛得眉心都皱成了川字,但他还是不忘信口雌黄。
“买酱油?”马艳秋惊讶的看着他,“哈哈哈,这个借口不错,有创意。不过,我不相信。”
“艳秋,别跟我较真了。你想想,我以前对你多好啊。你说是不是,没有必要这么搞得这么僵,我们总归是一条船上的人。”周家鹏被那小伙子和女孩按着,挣扎不动,只能讨饶。
“你也知道是一条船上的人啊?我以为你要大难临着各自飞呢。”马艳秋吹了吹枪口,看了一眼女孩:“你去做饭吧,随便煮点面条就好了。”
女孩松开周家鹏转了身。
“家鹏,来,你坐到姚云边身边来,哪都别去了。红弟,你去门口看着吧。”马艳秋看着周家鹏,“坐下啊。”
周家鹏只能乖乖的坐到了我身边。
马艳秋拉开了枪的保险,看着我们,她道:“很容易走火的,而且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练枪法,还挺准的,家鹏,你要不要试试?”说话间,她将她身后的茶几往后推了好几丈远,和沙发拉开了得有将近两米的距离。这样的距离,周家鹏敢轻举妄动,那必死无疑。
“艳秋,瞧你,真会开玩笑。”周家鹏打着哈哈。
“姚云边,我们聊到哪里了?”马艳秋转而问我。
我一愣,我压根不知道她说到哪里了。支吾着,我轻声道:“文松,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很想知道吧?我就不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见了一面呢。要不然,我也没机会给他灌一杯泡过安眠药的开水下去。”马艳秋话是对我说的,眼睛却盯着周家鹏,一丝毫也不放松。
“艳秋,你想想,还是我那几个兄弟给力啊。要不然,你也没有办法那么轻松的放倒莫文松,对吧?”周家鹏迫不及待的邀功。
“闭嘴。”马艳秋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还是养精蓄锐吧,待会你可是要跟姚云边办事儿呢。”
“那是,那是。”周家鹏搓着手,“行,我听你的。”
“瞧你那挫样,又怂又色。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合作。”马艳秋厌恶的白了他一眼,“阿炳也是瞎也眼才会把你当你心腹,要不是你办事不利,阿炳也不会进去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