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陆一脸淡淡的笑意“急什么呢,怕他知道真相,怕他代替你领导你的活死人,怕他威胁你本就不存在的族人,”
季陆字字都好像踩着戴立忍心尖上而过,最后直说的他面容扭曲,牙床咬的咯咯作响,丁安国听到这多半也觉察出了什么,转头问戴立忍“他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到底想不想活着,想就给我好好看着他,”戴立忍怒极,直接呵斥道,
“卧槽,你他妈唾沫都喷我脸上了,”慎虚抹了把脸说,
丁安国单手一勒慎虚的脖子“你闭嘴,”说完之后转头问戴立忍“我不是不想活着,我就是想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问,”慎虚嘴不闲着“哥们你让人耍了,”
“你闭嘴,”戴立忍说完之后单手掐着慎虚的脖子,把人往活死人的人群中推去,慎虚脚下刚被推开,季陆立马喊到“住手,”
戴立忍果真就条件反射的乖乖停手,转头看着季陆“你还真是什么事都要管一管,我劝你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怎么救你的相好,”
“我觉得现在你的当务之急也是考虑一下怎么救你的相好,”季陆原封不动的把话送回,
戴立忍听出端倪,转头问季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看你怎么理解,”
“你到底把她怎么了,”戴立忍最后的那根弦被季陆触碰,顾不上手里的慎虚直接松开了手,
季陆不说话,没回答也没否认,就这么看着戴立忍,这样的态度更加令人抓狂,戴立忍咬牙切的道“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毫毛,我就让这里的所有人一起陪葬,”
“除了你,没有任何人给过她伤害,”季陆轻飘飘,不以为意的说,
戴立忍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大概也是知道季陆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顽劣的态度不改“我再给你五分钟,你考虑好要不要说,他是死是活,就看你一句话了,”
我紧张的看向季陆,戴立忍的态度并不像是开玩笑,今天搞了这么大动静,无非就是想逼问我们卿酒酒的下落,如果季陆不说,结局肯定就是一死,
我一边希望慎虚没事,一边又不希望季陆交出卿酒酒,因为我们答应过,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她交给戴立忍,一旦把她暴露出来,无疑又是把她推进那个无底的深渊,
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一切都只能听从季陆的选择,
“把人放了,”一记轻柔的女声在我们身后响起,我转头一看来人竟然正是卿酒酒,
“酒酒”
“丁川,”
戴立忍和丁安国两个人的声音相继响起,我和季陆的心里也是画满了问号,我回头瞟了一眼戴立忍,眼神痴迷的死死盯着卿酒酒,好像整个人都背的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卿酒酒避开他嫌恶的眼神,径直走向我,
我迎上去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摁在原地“你来干什么,”
卿酒酒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的云淡风轻让我觉得身上好像被开了一个口子,随着她走过呼呼的刮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