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片曾经全是混混的街道上,周围冷清了许多,那酒吧的大门也锁上了,
这难不倒邵云繁,他摸出工具来,几下就把门打开了,我们直接进了去,
还是上次那个地下室,铁门是打开的,一进去,我就发现了上次我没看到的东西,地下室里,还是当初去的那个样子,
郤站在一间黑屋子前面说:“阵已经破了,”
“破了,”
“嗯,岳伟死的那天,链接他身上恶印的阵就破了,当时被困在里面的亡灵应该都逃出来了,”
邵云繁听见后,恍然大悟般说:“难怪,前天晚上我又梦见冰凌了,她给我道谢,还让我保重”
说完,他就站在那发霉的通道里沉默起来,
至此,他之前所有努力想要做的事,都完成了吧,
我和郤给他平静了一会儿,等他从地下室里出来,他发自内心的感激我道:“望秋,没你,这仇我报不了,”
我很为他开心的说:“咱们好哥们儿,别和我客气,”
他又看了一眼郤,抱歉的说:“我为那晚上,在辜官村外面的事和你道歉,”
应该是他大骂郤拿我去换林惟的那件事吧,
郤听后,点了点头,没多说,他自来不善于这种情感表达,
之后,我们没多留,很快从酒吧离开,气氛还不错,但从酒吧门里出来时,三人都同时发现,酒吧对面站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和郤差不多高,身材挺壮实的,留着一头黑长发,扎了小辫子在后面,五官端正,留着一撮小胡子,双眼有神,一身青色的布衣,布鞋,算不上名贵,但却一丝也不显廉价,
我立刻就觉得这男人不简单,他站在酒吧对面看着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看着,
“那人是谁啊,”我看郤的表情,没有太大波动,
邵云繁看了看周围,回答:“不像是道上的人,”
郤对我们说:“你们在这等,我过去一下,”然后,他就朝那个青衣男子走去,
邵云繁提醒我说:“他们好像认识,”
“嗯,不过有点奇怪,”我狐疑的说,
“奇怪什么,”
“这男人身上有一股青色的气流在涌动”这证明,这个人是个玄门高手,
我在辜官村见到李谷同等人,也可以从他们身上看到这样的气流,不过通常在他们施法的时候比较明显,
而且,他们都是年纪很大的长者,而这个人,年纪最多不过三十五六,可以说玄门了十分年轻,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郤专门撇开我们过去单独和他谈话,也没谈两句,期间那个男人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郤就转身回了来,
我自然好奇,忙问他:“那个男人是谁,”
“杜家人,”
一听到杜家,我马上回过头去,想再看一眼那个男人,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连邵云繁都感叹道:“厉害,”
“怎么说,”这种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的技能,不是他最擅长吗,怎地现在他夸起别人来了,
“就是厉害啊,这种能在我面前隐踪还看不到把柄的人,估计是我的前辈吧,”
我揣测道:“难道这个杜家人也练飞燕功,”
这次是郤回答我说:“一个技艺传下来,会分很多派别,其实都是同族同宗,不过后来各自发展,名字不同了罢了,”
我忙问他:“那杜家人找你说什么啊,”
他深意看了我一眼,问:“望秋,你看看,我能有何与他瓜葛的,”
我马上想起来,郤现在用的这具皮囊,还是杜家的呢,
一直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得到这具身体的,现在看他和杜家的人有瓜葛,感觉像是他和杜家人有什么交易,
我便问他:“郤,你之前说,这具身体与以前的不同,到底哪里不同,”
他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才转头对我说:“这具身体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