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堂屋,鲍三河烧了壶开水沏了一壶好茶,二人边喝边聊。
“听你这么一说,那人倒是有些真功夫,你分析得在理,他要存心暗害你,就算不能当场废了你,那也能轻轻松松将你打成重伤,没个三五年,你是无法恢复元气的,来!咱爷俩模拟一下当时的事发现场。”说罢,鲍三河起身出门来到庭院中心。
二人将事发现场的打斗路线、高度、可能出现的高难动作……反复推敲了半天。
“你手上拎个塑料袋,从这儿往前走,对!速度不用放那么慢,自然点最好。”指点完毕,鲍三河走出老远,准备模拟偷袭苏笑安。
点腰、抢袋子、掌击……鲍三河以闪电般的快攻手法一气呵成演练了一遍,为求逼真效果,最后那一掌,鲍三河掌上使了点暗劲儿,苏笑安接掌之后,不由地连退了三五步。
正准备拿桩站稳呢,苏笑安忽然觉着好象身后有人用力拽着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又退了七八步,正想再次拿桩站稳呢,突然,膝盖一软,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前争伸,整个人就象断线风筝一样直直地就撞到了院墙之上。
见此情景,担心苏笑安受伤,鲍三河一跃上前,一把将他稳稳地拉了起来。
“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吓了一大跳,您老这是什么功夫?这么玄妙!”苏笑安心悦诚服地请教道。
鲍三河也不说话,顺手在苏笑安的右手脉关处搭了搭。
轻轻点点头,鲍三河笑着说道:“不错,不错!单纯地自学居然能练到这种火候,也是难为你了,外面冷,走!回屋再说。”说罢,鲍三河径直进了堂屋落了座。
“刚才啊!我手上加了点暗劲儿,你这才吃了点暗亏,之所以这样做,是想提醒提醒你,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以后在街面万上撞上那种阴损歹毒的高手,省得你出岔子再着了他们的道。”
“您的意思是再遇上我压根打不过的人,千万不要强行拿桩力求站稳,而应顺着他们的力道,借着后跌后摔之势将对方的掌力、拳劲、暗劲……尽数化解开,然后再想办法避其锋芒,三十六计走为上,先逃命要紧?”苏笑安态度谦和地请教道。
听完这番话,鲍三河不由地长长叹了口气,语气深悠地回应道:“唉!我当年年轻那会儿要是有你这番悟性就好喽!那也不用吃那么多亏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没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记住,以后但遇强敌,第一反应就是先考虑跑路,当然,除非当时现场有咱家的亲人,那讲不了说不起,咱必须跟那些混账王八蛋玩命,否则,先将对方所有的气劲卸掉再说。”
“晚辈谨记于心,不敢轻忘!”
“那柄点金杵你这会儿带着了吧?”鲍三河随口问道。
“带着呢!”
“来!教你几招保命的招术。”说着话,鲍三河要过“点金杵”,一招一式演练起来。